听闻殿下要佑春伺候沐浴,重阳一副“果然如此”的形势尽在掌中握的满足。能撮合殿下成就一段合他心意的姻缘,也算是她不负娘娘重托,功德无量。
“行了,你不需管这些杂事,东西我派人都备好,你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即可。”重阳好声好气地同又春说话,嘱咐她了一些拓跋启沐浴时要用的东西,一一教了,又速速给她拿了套衣裳催她换了,“快些,别让殿下好等。”
大概即将要亲密接触的拓跋启和佑春两个主人公也没料到,他们都没想什么旖旎的事,但周围的人要擅作主张地撮合。
佑春接过衣裳去换了。
她看重阳微妙的神情,本以为这套裙衫有什么玄机,实际穿上身,发现只是颜色俏嫩了些,甚至很素,只是布料比平日的衣裳更柔软更轻薄,似乎像织丝。
应当是为了有触碰时令拓跋启更舒适一些,她如此想着。
直到后院浴池的热水放好了,佑春伺候拓跋启宽衣入水。
他临时起意要沐浴,刚才等水时裹了件厚斗篷,斗篷掀开,内里上身仍是赤着的。
佑春站在他面前微微仰头解系带,解了系带后斗篷滑落,一副光滑结实、强健精干的男人体魄刹见。
但九重天的婬神娘娘见多了美色,尚且稳得住。佑春神色如常,又帮他解开下装的系带,将外裤去了。
她的一举一动,眼角眉梢的神态细节皆落在拓跋启眼中。
拓跋启忽而想起那个名字的剪纸,她说剪纸为他祈福,按说应当是有些小女儿心思的。可是有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看见外男的身躯,如此淡然自洽?倒是奇怪。
佑春没想到她只记着不乱看,无意演示娇羞的漏洞让拓跋启给抓住了。但她向来没有这份心情,可以说“娇羞”二字都不存在于她的头脑当中,意识不到这件事,自然无法演绎。
她给拓跋启留了里裤,然而他转身走下浴池,自己脱了,一身干净地靠坐在氤氲着热气的圆形石砌浴池中,束发漂浮水面,修长结实的腿在水中看起来更加长得惊人。
只来得及看了一眼的佑春看到了广凌王殿下两瓣结实挺翘的臀,干净完美。他的身体就像是玉凿的,汇集了巧匠的心血,无一处不好。
佑春取了皂胰、精油、软帕,伺候他洗浴,直到她往池边蹲下,衣裙落地沾了水,才终于明白重阳的良苦用心。
这衣料极容易沾湿,一旦湿了就是一大片,而且过了水之后极为薄透,贴着身体,曲线尽显。
不过她在拓跋启身后,他不回头,就不会看到。
佑春浸湿软帕,擦了些皂胰弄出滑腻的净汁,涂抹在拓跋启背上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