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在碗里扒来扒去把饭吃完,站起来刻意晃着,胸前的起伏波涛汹涌。
鼓鼓囊囊的两团上下起伏,奶尖都隔着布料挺立起来。
秦舍刚怒视着要伸手拽她。
付薛玥便一溜烟溜进浴室把门反锁起来。
身上黏糊糊,褪尽衣服对着镜子,她能清楚的看到身上秦舍留下的各种痕迹,青青紫紫,有咬痕有吻痕,还有大手箍着腰留下的掌印。
这些都还好,最要命的是穴里那些精液……
射的太深了,这是她和秦舍久别重逢后第一次被内射、被做成这个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得他高潮时候的那个表情,眼尾发红,额头薄汗,嘴唇也红的惊人,又脆弱又坚韧。
明明烧得发红,整个人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还是有无尽的力气在她体内衝刺,仿佛像个打桩机器一样永远也不会累,也不顾她哆嗦着,爽到浑身痉挛,却还是把性器紧紧埋着,尽数射进她体内。
禽兽!
大开着双腿,努力从小穴之中深挖扣弄,从中挤出浓精的付薛玥如此骂道。
叉开腿从里面抠弄着,按着小腹从里面慢慢地挤着,浅一点的弄着弄着就流出来了,深一点的付薛玥自己也够不到。
以为自己已经弄得够干净了。
可是在浴缸里舒舒服服躺着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精液时不时的从下面那张小嘴里泄出来。
他爹的!
秦舍到底什么本事啊射这么深?
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好,她越泡越觉得舒服,卸了力,隻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熟悉,似乎是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模糊的记忆加上岁月的沉淀,各种碎片组合在一起,辗转着又重新拚凑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张保养的很好却又和秦舍极为相像的脸。
付薛玥记得那个人说,他是秦舍的父亲,可她之前追了秦舍两年,又跟他交往了将近一年,从不记得秦舍提到过任何有关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