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景亦走到客厅,打开药箱,拿出云南白药气雾剂。
程烁驾轻就熟地脱了上衣,他自己够不到,这两天上药的事都是景亦代劳的。他背上的红肿消了大半,估计再有个三两天就差不多了。
冷冰冰的喷雾引得皮肤一阵战栗,唯有景亦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地方传来一道热流。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景亦晃了晃手中的药瓶,“你要不和它商量商量?”
程烁不吭声了。
从冰冷的饺子下锅到煮熟,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餐桌上的大碗里冒着热气,暖洋洋的。
程烁很少吃速冻食品,但是今天的饺子是三鲜馅的,似乎比他之前吃过的饺子都要好吃。
下午考完数学,班里的学生们一边哀嚎一边回来上晚自习。
胡一非将课本卷成话筒状,义正言辞道:“敢问两位大神,你们对这次考试有没有信心?”
说着,先把话筒递到程烁的嘴边。
程烁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吐气:“滚。”
胡一非悻悻地收回胳膊,烁哥真不懂幽默。
“景哥,数学考的怎么样?”胡一非变换一副笑脸,“是不是超常发挥?”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次的数学题的难度堪比奥数竞赛,数学好的应该会在总成绩上领先一大截。
比如程烁。
“嗯,”景亦神色寡淡,“正常发挥,也就一半不会。”
程烁是会安慰人的,“没事,你不会别人也不会,题难点对你是好事。”
景亦:“……”
中秋节
月考的第二天,景亦的发挥算是四平八稳。
上午是理综,景亦成功地在交卷之前编完了最后一道化学题。虽然他的理综水平不算顶尖,好歹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
下午考的是他一向擅长的英语,卷子不难,毫无疑问,他又是提前半小时交卷。
同考场的学生们还在死磕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四科之后,第一次月考圆满结束。然后又是平平无奇的晚修时间。
讲台下的同学们安安静静地做作业,讲台上的老师在判卷。语文老师一会儿啧一声,转而又叹气,可见这届学生是有多难带。
学生的心情也跟着李老师的唉声叹气起起伏伏。
前座的胡一非此时回头说:“哥,这不是你们陪我上的最后一个晚修了?”
程烁难得心情不错,“问你景哥。”
景亦:“?”
胡一非:“?”
孙倩倩被二人的对话吸引过来:“所以,校草你是誓死追随景男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