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不安的心跳，就被众人骂醒了。
“我……”他张了张嘴，讷讷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可他妈的，自己现在是个oga啊，不小心咬了另一个oga一口，应该不构成性骚扰吧。
用那些小o男的话来说，他和沈焕现在就是姐妹啊！
“麻烦让让，都挤这干什么呢！围观大熊猫呢！”宋嘉浩提着书包，被拦在外面，有些不耐烦。
等他挤过人群，把书扔到课桌上，抬头到顾曳后脖子上的阻隔贴，发现了重点，“我去！你怎么贴了个oga的阻隔贴啊！”
顾曳对这事没什么顾忌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顶着oga阻隔贴来学校。
他坦率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众人的征讨声顿时消弭了。
我去！班长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就变性了？！
他们表示难以置信。
宋嘉浩也不信，凑在他的脖子旁边嗅了嗅，“真的假的啊，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顾曳直接反手把他的脸摁在桌子上，“瞎几把闻什么！给老子放尊重一点。要不然老子去oga保护协会告你去！”
宋嘉浩动弹不得，趴在桌子上哀嚎。
顾曳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道，坦坦荡荡道：“对没错，如你们所见，我现在是个oga了，身份信息这两天就会改，不信的可以来找我，给你看我身份证。至于昨天小巷子里的事，我澄清一下，我和沈焕没打架。他送我去医院是因为，我突然二次分化了。二次分化都知道吧，不知道的看生物书去。”
他补充道：“还有，昨天我和沈焕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我们两现在好着呢！小顾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以前的事就让它随风去吧。”
他刚说完，众人就齐齐看向他身后，一脸看戏的表情。
顾曳扭头，就看见沈焕手里拿着一叠卷子，正站在后门门口。
也不知道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多少。
有人大胆向沈焕求证，就等着看顾曳的笑话：“诶沈焕，你来得正好，班长说的这些你认吗？”
沈焕看着顾曳微微颔首，似乎是在思考。
顾曳被看得有些臊得慌。
他怀疑沈二宝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他出一次丑。
他在脑子里已经想了不下八千种沈焕撇清关系的话，就在他准备引颈受戮之时，那边沈焕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从顾曳身上一带而过，道：“确实。”
说完，沈焕拿着那沓试卷给了数学课代表，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众吃瓜群众还没能回神，在那大眼瞪小眼。
“确实？”
“确实什么？”
众人一琢磨，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