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过，只有她。”
慢吞吞挪回训练室的时候，江晚整个脑仁都还是麻的。
杯子空空荡荡，该冲的橙汁也没冲，怎么端过去又怎么端回来。
她坐回机位，也顾不上摄像头还开着，一把捧住脸。
用力抿住嘴都掩不住笑，耳边全是程星燃那句——喜欢了很多年，没变过，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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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等程星燃, 纯纯的恋爱新手江晚还是没忍住摸出手机。
打开网页搜索——
【被告白后要怎么做？】
【谈恋爱一般都要做些什么？】
【谈恋爱的注意事项。】
【跟对象相处的十大守则。】
【如何跟男朋友互动？】
点进最后一条推荐结果，江晚脸上倏地一红，把网页关了。
她缓了好半天, 重新打开。
反复输入又删除, 搜出来的结果全是一些营销号发的废话文学。
江晚抿着嘴划到底, 想了想, 戳进她和杨嘉嘉的聊天框。
【江晚：嘉嘉！】
【杨嘉嘉：我在，嘿嘿, 我刚准备去你直播间来着, 听说你跟fire互动很甜？】
【杨嘉嘉：你们打完了吗？还是fire有什么别的事？怎么有空给我发消息[好奇]】
江晚打字的手一顿。
表情管理实在是有点困难，也不顾直播间水友们的抗议, 江晚抬手把摄像头对到鼠标垫上。
这才继续回复。
【江晚：没有啦, 就是想问问我给你寄的特快你收到了没。】
【江晚：那可是超级重要的大礼物！】
这次对方等了好一会才发来新消息。
【杨嘉嘉：收到了。】
【杨嘉嘉：秦意跟你讲啦？】
【江晚：对啊, 恋爱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都瞒着我！】
虽然她现在也算瞒着杨嘉嘉了。
江晚理不直气也壮。
【江晚：你们现在咋样啦？[好奇]】
【杨嘉嘉：嗯……其实也没有, 还没开始谈。】
【杨嘉嘉：只是前几天他跟我表白了。】
【江晚：！】
来了。
机会来了。
【江晚：那你……你们俩之间有没有什么变化啊。】
【杨嘉嘉：？】
【江晚：就是……】
江晚绞尽脑汁如何措辞委婉又能恰到好处地问出重点。
【江晚：他表白之后，你俩相处跟之前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之类的？】
杨嘉嘉那边显示出正在输入。
过了好一会儿。
【杨嘉嘉：晚晚，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杨嘉嘉：[怀疑]】
【江晚：……】
【江晚：没有啊, 我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