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容忍迁入私人情感的吗?连一个想脱身的地方都得不到,她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付了钱匆忙离开,打烊时间不到,他追不上来。
乔橣走进超商,不假思索拿了几罐一样的品项结帐,她回到家,回到卧室,洗了个澡,不介意发稍的水湿漉滴着,她拉开窗帘坐在地上望着窗外,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黑夜丧心病狂闯入城市喧嚣,留下不让人好眠的霓灯以示到访。
乔橣甚至不明白她为何要喝酒,喝酒能消愁吗?可数十年来她的痛苦不曾消失过,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垫越深,或许连像吕赫瑋那样的人都救不了她,偶尔她想她能好这件事是不是个谎话,只要负面想法和心情一干扰她,乔橣就觉得自己没救了。
因为她想死,并非仅是说说,也并非只是一个念头闪过。
她非常恨被黑暗捆住的自己。
最近的几个夜晚她总感到特别空虚,乔橣盯着零散的罐装酒数秒,她拎起其中一罐拉开拉环,一口气喝了一半,莫名的眼匡积满泪水,反正只有她一人,说真的滑落速度比她想的还快。
为什么会哭?她不理解。
到吕赫瑋完全属于她以前,她都必须担心他会不会走,但什么才叫完全属于她呢?乔橣也没思考过。
她就是觉得好难受,乔橣无法忍受孤独、无法处理突然找上门的情绪,她就是缺爱缺安全感。
「吕赫??我想你??我需要你??」
无声的回应是她仅存也是唯一的答案了。
他要她照顾好自己,可他明明说会照顾她。
她从小到大都被夸独立,不需要父母操心,但独立的人换来的是什么?没有人要心疼。
「你要常传讯息喔吕赫,这样我才不会担心,好吗?」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乔橣知道吕赫瑋不会希望她哭的。
「我尽量。」
「不能只是尽量!」
吕赫瑋笑了笑,对此他无法保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