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静默的气氛流淌吕赫瑋办公室,乔橣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见。
「乔橣,任何想离开的人都会这么说。」吕赫瑋不带表情地对她道。「但没关係,算了。」
「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做了让你误会的事,然后我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很有压力什么的。」她垂着眼帘,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对这段感情抱有希望。
吕赫瑋揉了揉太阳穴,「你看你总是这样说,即使我说了我不觉得你还是继续说,你这样我真的不是很开心。」
「我跟彤涵讲了这件事,她说我太神经质,而且如果我把你看成唯一重要的人我就会失去你,还会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有压力。」这算是乔橣第一次向最好的朋友诉苦感情的事,可她并非长篇大论鉅细靡遗,而是浅浅提了下。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与别人谈这些,吕赫瑋语重心长的开口,「乔橣,你把一个人看得很重要有什么错吗?说真的那还能让我们之间更亲近。你只有在想太多的时候才会失去我,如果你总是觉得我会走,我会烦,我会不理你,那你当然会失去我,而且你不只失去我,你会失去所有你爱的人。」
她听懂了吗?乔橣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他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他不清楚她到底听进去了没。
他们总这样,因为乔橣过度的担心与害怕,他们不知道谈这个谈几次了,他不知道他向她保证几次了,可她依然不信任,甚至一直索取实质的承诺,她想要个证明,但什么证明呢?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一个形体。
说实话,吕赫瑋厌倦了。不是她的负面情绪,而是她的不安全感。
「我知道??」
她在犹豫她要不要说,以前她会觉得吕赫瑋是能让她毫无保留道出自己内心话的人,现在似乎渐渐不是了。
「吕赫,」她抬眸凝视着他,生疏的距离感使乔橣无所适从,「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怎么了?」就那三字,问得没有温度,宛如只是义务。
「不管我做什么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你的想法左右你的方向,吸引力法则,听过吗?你对你的未来越正向,不要去东想西想,让自己焦虑,你的日子就会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