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阿嬤的状况时好时坏,不幸的是近几个星期姑姑从楼梯上摔下弄伤脚,导致吕赫瑋是必须在一下班立刻开车回老家,凌晨又要开车回北部两边跑,他天天几乎只睡两、三个小时,而他也知道乔橣只要没他,情绪确实不稳。
「你很耐心的等我,辛苦了。」
他抱着她很久,很久吗?乔橣也不知道分针确切过了几格,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停在此刻,无论吕赫瑋是否还爱着她,无论吕赫瑋未来会不会不爱她,无论吕赫瑋给她的爱是否比她想的还多。
好像没有别的时候比现在更好了,乔橣想。
乔橣的馀光瞥见落地窗夜景,有瞬间她看见了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她会一直爱着他。吕赫瑋给她希望,他提着灯,一步步击碎冰墙走进乔橣的心房。
「吕赫,你爱我吗?」
「傻孩子,那是当然的了。」
「永远吗?」
「是的,永远。」
所以说,乔橣才觉得他们在一起的任何一刻都没有比现在要好了。
因为至少这时,吕赫瑋的承诺如有结果的真。
乔橣内心挣扎了好几天,星期四,她踏进了酒吧,即使画上让人难以接近的妆,散发的不自信与亏欠依旧被调酒师一眼察觉。
她随便点了一杯很久没喝,浓度低的调酒,因为她的目的并非这个。
等到打烊,调酒师脱掉身份,乔橣不再是客,他们好似成了路边刻意偶遇的两位陌生人。
「抱歉,那天。」她开口的小声,在调酒师眼里样相与平时高冷反差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