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更深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苏葭感觉到alpha的威压袭来,她冷冷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一个b级货,也妄图想用信息素压製我?”
宋寒霜气得脸色铁青,下一秒灯光亮起,她刺的眯起眼来,而后从对面的花瓶隐隐看到身后女人的身姿。
“你手里是什么?”宋寒霜到底还是忌惮,在宋家的时候没少欺负苏葭,她和苏葭可不是什么友好关系。
苏葭道:“还记得订婚那天晚上,你要给我用的东西么?后来你用没用过,是不是发现没了效用?”
“是你……”
苏葭眼底晦暗,她其实早预知过宋寒霜会对她做什么,所以提前将宋寒霜准备的东西做了调换。那个晚上,宋晏容的反应是意料之外,她改变同归于尽的计划也是意外……
“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的作用。”
宋寒霜冷硬道:“你是不是也忘了,这是宋家,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事能逃得了?”
“那不如试试看?”苏葭莞尔。
宋寒霜吸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葭语调缓缓,仿佛与自己无关:“苏氏倒闭的真相是什么?能让你这么自信我会因此和宋晏容决裂,说给我听听看?”
…
苏葭打开宋晏容的房门,迎面便听到宋晏容略显急促的询问:“你去哪儿了?”
她站在门口静静朝内看,宋晏容站在沙发边,身姿笔挺而修长,头髮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一身黑色丝绸睡衣,更衬得那张脸清冷雪白,她微蹙眉看着自己。
浑身充满了禁欲的色彩。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宋晏容站着的样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动人。
像冬日雪里唯一的青松。
苏葭不免看的怔了怔神,抬脚进门去。
宋晏容将手机放下:“你手机没带?”
苏葭问道:“静音没注意,你给我打电话了?”
宋晏容的焦急稍稍缓解,她刚才下楼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问了佣人,说英君梅在二十分钟前就出门去了。
她找了一圈没看到苏葭,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接。
刚才她都准备直接给英君梅打电话了。
宋晏容问:“到底怎么回事?”
在浴室的时候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下楼发现没有人,又听到英君梅已经出门的消息就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