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着宋晏容的欲念,催动着alpha的暴烈。
宋晏容眼底幽深如墨,alpha汹涌的信息素入魔一般喷涌出来,她发狠一把抓过苏葭的腿弯,迫使她跪到轮椅上。
轮椅往前,她将苏葭朝后面墙面抵去。
苏葭吃痛闷哼一声,她的双手不自觉攀住宋晏容的肩膀,她低头看她。
宋晏容也抬了头,眼眶与眼底布满血丝。
“苏小姐,你比我想象中的大胆很多。”
黏腻湿濡的裙子贴在一起,热度灼人,alpha信息素逼出天然臣服感,苏葭咬了咬唇,娇弱犹在,却添了傲然蛊惑的姿态。
与往常大不相同。
她唇瓣轻启,不愿服输:“宋小姐,你也比我想象中胆小很多。”
宋晏容眯起眼睛,忽而浅淡笑了下,像一瞬间失去了怜香惜玉的能力,她探过苏葭的手心,将那支开封的抑製剂抢走。
接着上掀,探到那隻玫瑰纹身的中心。
连一丝准备都没给对方。
突然的刺入,始料不及,苏葭仰头痛吟一声,抱住宋晏容。
等针剂的药水完全没入纹身花心,针头拔出。
苏葭泄气般坐下去,她抵着宋晏容的腿,汗津津在alpha脖子边上,说:“宋晏容,你还能再凶一点么?”
“宋晏容,你还能再凶一点么?”
宋晏容没说话,回答的只有如江河湍急的气息,空管的抑製针剂掉到地上,接近清晨的寂静时刻里,发出震人心魄的低响。
“起来。”
宋晏容哑声说。
苏葭问她:“你呢?”
她还伏在宋晏容肩上,手臂微微曲起,软搭在宋晏容的腰侧,手心里分不清是自己的汗水,还是从宋晏容衣服上浸出来的。
她其实没给宋晏容接话的机会,她很清楚的知道,alpha的易感期来了……
即便是打了抑製剂的她,也被那强悍,凶狠的迷迭香引的发颤。
她说:“我帮你。”
苏葭侧过脖子:“就当,是我报答你。”
苏葭说:“你不想试一试么?咬一下,我不会怪你。”
宋晏容睁开眼,丢下抑製剂手悬空在苏葭的腰下,她缓缓收紧,往上,掐住那截腰肢。
她曾说自己信佛。
母亲离世时,她学母亲的习惯前往寺庙,僧人认出她。
香火渺渺,僧人对她说:世皆无常,会必有离,勿怀忧恼,世相如是。
她说:我无法静心。
僧人又言:先行五戒,或许静心。
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y,四不妄语,五不饮酒。
可惜,除了前两个,后面三戒,宋晏容从未做到过。
商人妄语、她爱饮酒。
也思y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