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医生,参赛者就我们两个,可没有重在参与,再说,你可是主动参赛的。”吉羌泽仁双手转为捧着,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悠然。
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挣扎,钻着游戏空子讨价还价,“那,三局两胜。”
“好啊。”吉羌泽仁欣然答应,好像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一样。
第二局,他出布,我剪刀,幸好扳回一局。
第三局,他还是布我却出了石头。
三局两输,好吧,我愿赌服输,事到如今,也不能反悔了。
莫名其妙玩了游戏,又莫名其妙地输了游戏,还没一分钟,就要答应别人三件事。
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被卖,还给别人数钱了。
“原医生,你输啦。”
吉羌泽仁笑着,眉眼突然软得不像话,眼睛又亮还带着光,很好看,他的嗓音仿佛刚从糖水里泡过,落在我耳中,暧昧又挠人。
我避开他的视线,点头表示自己认输,“说吧,哪三件事情?”
吉羌泽仁沉吟一声,认真道:“第一件事就是,等一下原医生得答应我帮你洗澡。”
我心里一动,难道他是为了帮我洗澡才突然想出这个游戏吗?被洗澡确实是惩罚,但被喜欢的人洗澡,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但我这个状况,有人帮忙必然没有自己一个人麻烦。
“好,第二件事呢?”我问。
吉羌泽仁纠结地“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道:“可以先存着吗?”
“可以,不过尽量还是在我离开之前吧。”
毕竟,到时候两个人可能都不会有交集,更别说实现诺言了。
我转身去蓄浴缸里的水,本来打算去淋浴间的,但被帮忙的话,坐着总比赤条条站着的好。
放好水后,我拉住镂空纱帘,三下五除二地脱好衣服,然后坐进浴缸里,背对着走进来的吉羌泽仁说:“你帮我擦擦背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坐在浴缸边,用干毛巾裹好我的右手,听见我的话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应我一句“好”。
看上你了
我听见洗发露“咕啾咕啾”地从泵头里跳出来,然后在人的双掌之间滑腻扭动,声响清晰暧昧得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