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兰叹气,“吉子,我跟你说我们家的教育方式可变态了,你就不应该让桃木剑出现在小葡萄的抓周礼上。”
季夏橙“啊”了一声,她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抓周礼都不是她准备的,她结了婚生了孩子,还跟没结没生一样,万事都不操心。
白泽兰又问:“那小葡萄除了抓到桃木剑,还抓了什么东西?”
小葡萄办抓周礼的时间,白泽兰去了国外做宗教交流,没能赶回来。
季夏橙弱弱道:“还抓了个八卦镜!”
白泽兰简直一言难尽,看着小葡萄说:“唉呀宝儿,我算了,你也是做道士的命。三岁就得上山呢!”
小葡萄听见这句有了反应,抬起头,朝她姑呲牙一乐。
白泽兰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盛景中午回家给老婆孩子做饭,下午三点小夫妻俩带小葡萄去儿科做检查。
季夏橙就是想知道一岁半的孩子还不大会走路,跟发育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缺钙呀?
其实盛景说过好几次,小葡萄啥都不缺,可季夏橙就是不放心,非得找个儿科专家问问。
小媳妇质疑自己的能力,盛景能有什么办法,去就去呗。
到了医院好一顿检查,儿科专家还夸:“这姑娘养的好,胖瘦均匀,小脸红扑扑的,胳膊腿儿都有力。嗐,她哪是不会走啊!她是懒得动。”
啊,敢情他们生了个懒姑娘!
季夏橙捂了捂脸,小声道:“懒葡萄!”
一旁的小葡萄像是听懂了,咯咯咯笑。
晚间,季夏橙为不相信老公,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他掐着她的月要往下顿,要的有点狠。
每一回都是这样,明明看起来是她把控场面,可她活动不了多久,到后面总是失控的。
季夏橙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他身上冷冽的香气,熏得她晕乎乎的,小猫一样哼唧唧,尾椎骨的酸|麻,让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盛景觉得她今天格外的软,应该是在排暖期,水做的一样。
他吃的有点久,还是意犹未尽。
季夏橙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问:“盛景,小葡萄真的三四岁就要上山吗?”
白日里,白泽兰说起这件事情,季夏橙便不太舒服。
盛景终于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软乎了,估计是要给他来美人计,他故意问:“舍不得?”
季夏橙“嗯”了一声。
“不想让她去?”
“嗯。”
盛景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季夏橙笑了半天,半哄半骗:“那再生个弟弟,让弟弟去?”
季夏橙承认,她现在的脑子不太清晰,高点余韵还没有彻底散去,居然觉得盛景的办法可行。
男孩子出门在外总归会比女孩子要少操心一点。
再生一个,可不得再来。
季夏橙又怕又爱,到底没抗住他的诱骗。
完了后,盛不要脸按向她的石门穴,这动作她太熟悉,没准备要小葡萄前,每回他都会按她那里,避|孕。
季夏橙震惊不已,本来浑身都没一点力气了,却挣扎着坐起来:“不是要再生一个?”
盛景灿笑了下,捏了捏她还没有退去红潮的小脸,抵在她耳边迷惑人:“不生了,舍不得!”
“骗子!”季夏橙没有力气跟他生气,但第二天早晨没有好脸色给他。
小葡萄是个小聪明,妈妈给她洗完了小脸,又洗小手,洗的白白净净。
可今天感觉跟往常不大一样,爸爸在洗浴间的门口站了半天,妈妈都没理他。
她扯了下一旁的爸爸,扬起小脑袋跟妈妈说:“西西!”
盛景笑:“小葡萄是让妈妈给爸爸洗洗?”
这一句不用盛景翻译,季夏橙也知道她闺女说的是什么。
她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佯怒:“小没良心!就知道跟你爸爸是一伙的。”她昨晚是为了谁被吃干抹净!
盛景凑了进来,伸出了大手,学他闺女的语气:“西西!”
季夏橙没忍住笑。
小葡萄见妈妈笑了,咯咯咯咯,笑弯了眼睛。
盛景亲了亲季夏橙,又亲了亲小葡萄。
三个人的手叠在一起,小葡萄和妈妈一起,帮爸爸的手也洗的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