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霖想起来,苏燃似乎因为这件事和他吵过架,多次发消息询问他:“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池海霖当时顾不上第一时间回苏燃消息,他那个时候觉得工作重要,苏燃的事情晚一点也不会影响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一些行为,池海霖都有些嫌憎那时的自己。
“这两条,你说的很对。”池海霖催着眸子,压住眼底的萧瑟,他点头,把钞票结算给管家。
坐在管家旁边的厨师紧张的搓了搓手,他有点迟疑的说:“据我的观察,平时在厨房里的那个人都是苏燃,您,几乎从来没有为他做过饭。”
池海霖解释:“我在国外学了下厨做菜,也送给过苏燃。”
杨阿姨插嘴说:“池先生,王大厨说的是之前您和苏燃没分手那时候的事儿。”
王大厨点头,说:“对,我就是说以前苏燃在的时候。我在这个家好长时间了,可从来没见你下厨做过饭。这对于经常做饭的苏燃来说,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池海霖面色又黯淡一些,承认了:“是我的错。”
他爽快的给对方结算了钞票。
之后,司机说:“很少见到苏燃出门,你好像不太喜欢看到他在外面。”
池海霖点头,说:“外面的风雨太多了,他在家里等着我,有什么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觉得您有点过分了,每个人都有去哪里的自由。苏燃让您少出差,多在家陪陪他,您不还是出去了。”司机说,“你自由自在,把他困在这房子里,这样理所当然的替别人做决定,怪不得苏燃会难过生气。”
池海霖恍然大悟,同时,心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啃食着,沙沙作痛。
“你说的,似乎有道理。”
池海霖给司机也分了一千块钱。
律师站起来,脱了推眼镜。
冷静的律师继续说:“根据我的了解,你没有给苏先生财产保证,恋爱多年,只送过车子,没送过房子。奢侈品倒是送了不少,但是除了手表金银首饰以外,有很多不保值。”
池海霖点头,不过他觉得没什么问题:“苏燃一直和我住在一起,房子用不上,送这些不是很合适吗?”
他的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皱着眉头,表示不同意。
“这话没有道理。”司机摇了摇头,他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我这人比较传统,思想也比较老套,我的想法是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一分钱不花,或者花的不够多,那绝对是不够爱对方。”简单说,苏燃需不需要房子,那是他的事情,池海霖送不送房子,那是池海霖的选择。
池海霖皱着眉,不是很理解他这些话:“我有给他花钱,我的副卡有送到他手上,不过他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