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霖抓着苏燃的衣领,双手猛地一扯,睡衣扣子崩掉,苏燃感觉身上一凉。
那两只手继续作乱,苏燃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用力推拒:“现在不行。”
“你醉着,而且……嘶,”苏燃脖颈一痛。
黑暗中,他猛地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后退,脖子上的痛告诉他池海霖现在不正常。
他应该还没醒酒,没轻没重的。
酒没醒的人遵循本能往前凑上来,手指在苏燃唇边摩挲一下确定位置,而后扣住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醉酒的人只会依从本能,毫无底线,更不用指望他会顾忌别人的感受。
一夜疯狂。
清晨,房间里的弥漫着淡淡的腥气。
抽屉里的润滑剂现在在床头柜边上,潦草敷衍着用完后盖子扔到一边,瓶子也歪倒把里面的东西倾斜出来。
一边的套子根本就没拆。
更别提不远处乱糟糟的沙发。
一上午很快过去了。
天光大亮时,陷在一片潮湿气被子里的人一头虚汗黏着,眼睛艰难的睁开。
他身旁早已经没人了。
池海霖……就这么走了?
他苦笑着,感觉到自己的可悲。
就算上用完充气娃娃,也会事后帮娃娃清理,他算什么?
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苏燃朝着浴室走去,没走两步就感觉腿筋抽痛。
等他洗完后,唇色苍白,哆哆嗦嗦换一套柔软的居家服,困倦的又打了个哈欠。
还想睡一会。
但现在潮湿的被子无疑睡着不舒服。
苏燃强打着精神,把床上潮湿得不盖的被子抱到沙发上,换上新的床单被子。
这才重新躺了下去。
直到了下午两点,苏燃手机不停的闹腾,才把他又唤醒。
池海霖轻笑声传来:“苏燃,我今晚回来,在家等我。”
“好的。”苏燃没有异议。
池海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以前送过你一条珍珠项链,把它找出来。”
“可能找不到了。”
苏燃仔细思索,没有这么一条项链的印象。
池海霖有些扫兴,“算了,到时候再给你买一条。”
苏燃感觉奇怪,开口提醒他:“我不爱带项链。”
正陪着商欣亚逛街的池海霖低声道:“戴一次就好。”
他的视线落在一条很华美的复古风开叉旗袍上,轻轻地笑了笑。
“等晚上,有件礼物送你。”
苏燃也期待的笑了笑,以为池海霖是想为昨晚的粗鲁赔罪,欣然同意。
“好啊,我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