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里总是有一根刺,记忆里的李秋词为什么会那么绝情呢?
那样清晰地刺进他的心脏。
开门的当儿,他回过头,深深地看着李秋词:“你……ch”
话没说完,许嘉羿脚拌脚,没站稳,在门口跌了一跤。
所幸李秋词抱得及时,触到许嘉羿冰冷的手,李秋词偏头去贴他的额头,已经是一片滚烫。
“怎么突然发烧了?”
娇贵的上司今晚在酒吧热舞,而后和他在包厢厮混,现在深夜发病。
不是,深夜病倒。
许嘉羿这一天可真忙啊。
李秋词抱着他进房,嘟嘟给他们把门撞上,屁颠屁颠地跟在李秋词脚边。
“别闹啊,哥哥忙。”
李秋词实在没空抱它,先把许嘉羿搁在床上,偶尔边叫医生,边给嘟嘟开罐头。
许嘉羿趴在床上,见李秋词先去喂狗,抬手推倒了床头柜上的灯。
一阵杂乱。
李秋词忙前忙后,又谨慎地扫干净地上的碎渣。
许嘉羿经常光脚跑来跑去,这要是扎到,又得闹一阵。
“你怎么能先去关心嘟嘟呢……ch”
执行官委屈了,趴在床上掉眼泪。
李秋词头都大了,好不容易哄好了,现在又糟糕了。
“不是,我担心他吵到你,开罐头支开他。”
“哦……ch”
原来是生错气了。
李秋词摸着他的额头,许嘉羿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给他摸。
这是觉得丢脸了?
李秋词摇摇头,揉揉他的腺体,“你每周三去找赵蕈干什么?”
许嘉羿一愣,反手去摸腺体,他记得每次都让赵蕈祛痕的。
“腺体不稳定,容易信息素紊乱。”
声音闷闷的,偶尔偷看李秋词一眼。
心虚的时候跟嘟嘟一个模样。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信息素紊乱,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找到一个极度契合的oga。
“你会嫌弃我。”
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李秋词再次被他气笑了,“你……ch总不能因为我,就不治病了?”
他温热的手捂在许嘉羿的后颈上,很好地安抚了他。
“没有,不是大事。”
许嘉羿不记得自己是不是一直有这个毛病,但他担心李秋词会离开他。
担心李秋词说服他去找oga。
担心坏了……ch
可现在,他顶着自己的恐惧和担心,将事情和盘托出。
他一直在等李秋词问他。
像是等待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