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会议结束,他反锁了门,却发现李秋词身上早已没了他的气味。
他恼怒又忍耐,明明占有欲快要爆炸,却还要装出一副上位者的倨傲。
用虚伪掩饰焦躁。
而今,身份对调,曾经那个唯唯诺诺,只敢在心里大胆开麦的李秋词,揭穿了许嘉羿的虚伪表皮,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无处可逃。
从伪装掉落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李秋词跪在他腿上,扯下自己的丝巾,温柔地俯身,他的呼吸带有他的独特气味,明明没有任何勾引的意思,却足以点燃彼此。
李秋词咬住许嘉羿的耳垂,丝巾缓缓搭在许嘉羿的双眼上。
“执行官,现在是私人时间,对吗?”
许嘉羿一懵,“嗯……ch”
“属下主动加班,您可要奉陪?”
这个beta,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没有调动alpha的生理手段。
仅用一句话,便使alpha精神高潮。
留下海星星呀
蒙眼压榨他
包厢内很安静,只剩下流淌粘腻的水声。
嗒吧嗒吧,似坏了的古钟在哀嚎。
又似情人在热切地低吟。
许嘉羿又被剥夺了主动权,甚至失去了视物的权力。
丝巾的遮光效果不佳,他能模糊地看见李秋词晃动的头发,看到他滴落的,晶莹的汗滴。
看到他修长的手,一点点抚过他的胸膛,一颗颗划过他的扣子,许嘉羿握住李秋词的手,“不脱。”
“只解开。”
“不要……ch”
许嘉羿挣扎无果,依旧是衣衫大敞,露出白皙的皮肤,红润的胸口。
无论如何热切,许嘉羿都没有在李秋词面前脱掉过上衣,他守住最后的底线,留住了最下面的一颗扣子。
李秋词觉得好笑,低声问他:“执行官是怕脏吗?”
他知道许嘉羿事儿多,平时又爱干净爱漂亮得不得了,稍微哪里弄脏一点,都会咋咋呼呼地去洗干净。
就连做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有洁癖的,能戴套的时候一定会戴,能够同时方便他们两个人清理。
李秋词则是无所谓,经常直接上他。
当然,确实是在上面嘛。
李秋词颇有成就感地捏着许嘉羿的脸颊,“执行官,怎么不说话?”
许嘉羿恨死他了,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叫他执行官?!
平时叫得还不够多吗!这个时候也还要这样……ch
鞭笞着许嘉羿的羞耻心,剖开他的羞臊,逼他直视。
“我讨厌你……ch”
“嗯?”
他的讨厌没有得到安抚。
只得到了狂风暴雨。
许嘉羿咬着牙,撇过头,丝巾吸走了他的眼泪。
李秋词咬着他的肩膀,含糊地问他:“是不是想起来那次在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