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嘉弈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嘟嘟怎么可能见过许嘉弈?
李秋词脑子一转,又问了一句:“我以前认识许嘉弈吗?”
“汪!”
“嘘!嘘——不要吵。”
“呜”
李秋词是真的被吓坏了。
他他之前认识许嘉弈?
怎么可能?他完全没有印象啊。
难道还是脑子的问题?
李秋词坐在原地,拍拍自己的脑袋。
嘟嘟板鸭趴在地上,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李秋词走进房间,坐在许嘉弈身边,他睡得很安静。
让李秋词想起了初遇的那一天,他喝多了酒,一个转角,撞到了易感期的许嘉弈。
许嘉弈只是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就把他拽进了房间。
被许嘉弈咬穿腺体的一瞬间,李秋词感到恐惧的同时,竟有下意识的顺服和安心。
那种诡异的情绪被慌乱的挣扎给掩盖,此时夜深人静,他才回想起来。
以许嘉弈的容貌,他要是见过,怎么可能不记得。
李秋词独自一人,在深夜里苦恼着。
而许嘉弈也深入了一个梦境,嗅到稻香和田间的清香。
梦里有个人一直在他的身边,但他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他深陷梦境,无法自拔。
另一边。
许唯臣一脚踢坏了密码门,站在大院外面,抬头,看向二楼亮灯的房间。
那人正站在阳台前,好整以暇地往下看。
“贵客来临,有失远迎。”
许唯臣见腻了他这副嘴脸,“是你买通学生污蔑许家。”
“哎?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可别瞎说哦。”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唯臣,“怎么,这么多年不见,就只是跟我说这个?”
“你污蔑许家,带上李秋词干什么?”
男人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许唯臣,过了良久,轻描淡写地说道:“你那么疼你那个弟弟,我不带上李秋词,你怎么肯来找我?”
“无耻。”
说完这句,许唯臣转身离开。
“哎,你好好说两句,我就收手。”
“滚。”
许唯臣毫不给面子,反正他有办法解决,为什么要服软?
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只要他不动许嘉弈,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那人看着许唯臣离开,啧了一声,“脾气还是这么大。”
许唯臣坐进车里,掏出手机,想要联系一下许嘉弈,确保他的安全。
然而,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他有些担心的时候,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