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脖子暴露在李秋词面前,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许嘉羿的腺体。
他愣在原地,惊诧于那里青紫的印记。
腺体周围有不少针眼,更有一块留有手术后的疤痕。
伤痕叠加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李秋词移开视线,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过问他的事情,只是本分地立在一边,看着许嘉羿换好衣服。
许嘉羿有些走神,靠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静。
李秋词想要找个地方,洗个澡,虽然最后许嘉羿戴套了,但是后面还是很湿滑,有一些令人羞耻的液体在里面,黏黏的,甚至有些要滑下来的趋势。
“我可不可以先走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硬气一点赶紧走人,但是,人在屋檐下
“去吧。”
李秋词庆幸许嘉羿似乎陷入了贤者时间,让他有机会光速逃走。
当然,这次他精明了不少,在办公室里找了阻隔剂,给自己里里外外喷了个彻底,才偷偷溜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赶紧洗了个澡,将自己收拾干净,坐在办公椅上的时候,还有点恍若隔世。
他又和许嘉羿在不该做某事的地方做了某事。
真是糟糕,他甚至没有任何的羞耻感。
从第一次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引起过他的羞耻感。
是天生脸皮厚吗?!
李秋词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人。
他苦恼地靠在椅背上,怎么想怎么奇怪,他以前有过对象吗?
为什么对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陌生,更不羞耻?
难道是有过炮友?
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秋词莫名想起了那日在疗养院,魏江北说爷爷两年前做过手术。
他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记得,而魏江北是主治医师,不可能记错。
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他正想着,内线电话突然响了。
他忘了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到耳边:“喂?”
“谁允许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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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词将电话拿远了一些,许嘉羿的愤怒已经从屏幕里溢出来了。
“我跟您汇报过离开。”
“你!故意趁我发呆偷跑,休想骗我,赶紧回来。”
说完,许嘉羿挂断了电话,李秋词都能想象到他那个生闷气的样子。
叹息一声,靠在椅背上,新的办公室,采光比之前的要好,晒太阳很舒服。
实在是摸鱼的好地方……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