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大步走过去,接连踹了几脚崔泽,大骂:“找茬的也不看看我是谁,赶紧t给我麻溜滚蛋!”
崔泽挨了几脚仍旧不服输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瞪着床上的江危,“江危,你真是够贱的,现在敢勾搭男人欺负我了是吧?”
“你t给我把嘴边放干净点,你说谁贱?你说谁勾搭谁?”白岌蹲下来,把崔泽的脑袋拎起来,狠狠地扇大嘴巴子。
崔泽冷笑道:“江危那贱人以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不可能!呵呵呵!看你那猴急样,你这么护着他,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脏?他跟多少个男人搞过?——”
“啊!”崔泽话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了一阵惨叫。
白岌撸起拳头凶猛地往他嘴巴子砸去,打得他的脸来回甩动,浓浓的鲜血从嘴里流了下来,沿着脖子流下来的血呈一个诡异的线条。
白岌怒火中烧地说:“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江危也是你可以骂的?既然嘴巴这么脏,那我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我帮你把它废了!”
江危看白岌下手越来越狠,马上拔了挂瓶,从床上跑下去:“白岌,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白岌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呼着拳头往下打,“这种人不教训,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今天必须要让他长记性!”
正当江危不知所措时,保安和医务人员赶来了。
被人从中间拉开后,白岌还气得不行,感觉下一秒就要冲上前去将已经满嘴是血的崔泽再打一顿,还好有两个保安将他制住了。
崔泽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半小时后,派出所里。
穿着制服,留着胡茬,有些上了年纪的警察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后,抬头望着对面的三个人。
“说说吧,为什么要在医院打架?”
崔泽脸上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石膏,闻言蹭地站了起来:“是他先动的手。”
可能因为牙齿掉了好几颗的原因,崔泽说话的时候牙齿有些漏风。
一直站在边上的白岌闻言气愤道:“是你嘴欠!你要再敢嘴臭你信不信我下次把你舌头割了!”说完捏着拳头就想往崔泽脸上砸去。
警官见状生气地摔了摔手里的杯子:“好了,安静!我找你们是来调解矛盾的,不是让你们打架的。”
白岌闻言不爽地朝崔泽翻了一个白眼。
警官:“接下来我问谁谁才可以开口!”
警官往后靠着椅子,抬头看着白岌:“他骂你了?”
白岌心直口快,刚想开口怼回去,顿了一下,眸色闪了闪,回道:“没有。但是他骂江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