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褚晖尺寸不善,这就让他进去,自己十有八九要受伤。
褚晖把李苔重新按在身下,一手顺着大腿揉到腿心,称得上温柔地短暂抚摸后,手指就不怎么客气地往她身体里钻。
李苔躺进床铺里,闭上眼努力放松,打开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
凭良心讲,褚晖不是难伺候的人,是霸道了点,但不自私,不会只顾自己享乐忽略李苔的感受,更不会折磨她取乐。
不过他是真的天赋异禀,不管怎么扩张,即使加上避孕套润滑,在真的进入后,李苔还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她死死勒着褚晖脖子,绷着身体,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等,等一下,我,呃,我……呜,别,别动……”
在床上,这种声音根本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停下来。
褚晖侧首叼住李苔脖颈一小口皮肉,嗓音哑得像含着血,“把嘴闭上。”
他稳稳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手臂肩背肌肉臌胀起来,薄薄的皮肤堪堪裹住涌动的力量,像一只在对持中蓄势待发的虎豹,凶狠又危险。
褚晖知道李苔不是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情趣,她就是愚蠢。
愚蠢还敏感。
抽插没一会儿,李苔身体就开始抽搐,扭曲的手下意识推拒褚晖。
褚晖一手把李苔双腕拉高按在头顶,一手压着她腰跨,顶送不停。
李苔无意识的呜咽和啜泣汽油一样浇在褚晖欲火上,烈火烹油,瞬间暴涨的征服欲和施虐欲通过两人身体相连处再发泄到李苔身上。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混合了泥泞水声。李苔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她第几次高潮,褚晖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叫,她也根本叫不出来——身体因连续高潮一直处于僵硬状态。
脑子在高潮,肌肉在抽筋,不堪重负的李苔张着嘴急速喘息,希望从空气中得到某种解脱。
不知道多久以后,一切终于平静,她沉沉地躺在柔软床铺里轻声哭泣。
褚晖正靠在床头抽烟,垂眼看她,说:“不是没碰你了么,还哭什么?”
李苔并不想哭,只是性事中积压的泪水到现在才有空宣泄,她也不想说话,于是转过身,背对着褚晖缩进被子里。
抽泣声渐歇,李苔身心都彻底平静下来,甚至感觉到有点饿了。
于是回头看向褚晖,他刚刚好像说话了,但李苔不敢确定。
——褚晖很少在性事外跟她讲话。
褚晖果然正看着她,一副在等她回话的样子。
“什么?不好意思,刚刚我没听清。”李苔只得主动询问。
“是不是下雨了?”
“呃……”先不说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李苔毕竟一直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要是褚晖不知道外面下没下雨,按道理来讲,李苔也应该是不知道的吧,所以她回答得很保守:“有……可能吧。”
有可能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褚晖没再说话,熄灭烟,下床走进卫生间。
简单冲洗后褚晖从卫生间出来,卧室已经和往常一样,空无一人,气味清爽,被褥整洁。
窗外隐隐有雷声,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