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给你讲个故事？”
“不用了，你早点睡，我过两天回公寓看你。”
“好的，你注意安全，到家发个消息过来。”
“姜可画，晚安。”
“阿战，晚安。”
挂断电话，陆之战仿佛卸去了一天的疲惫。
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他不曾有过的温暖，一句叮嘱，一个故事，一句晚安。
回到老宅已经半夜，陆敏还坐在前厅里等他。
“二姐，怎么还没睡？”
“阿战，爷爷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
“挺顺利的，估计半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福叔一个人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去海城照顾他？”
“不行，容易引起怀疑，这时候如果有人跳出来找麻烦，爷爷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集团基金的事，已经够你忙了，别的就先别管了。”
“好吧，那你早点睡，今天辛苦了。”陆敏很心疼弟弟。
“二姐，爷爷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他山顶的那套别墅，他让你赶快结婚给他生个曾外孙。至于我的生日礼物，早上已经放到你房间里了，自己去找。”
陆敏笑了，“谢谢爷爷，也谢谢阿战。”
她回到房间，打开衣柜，角落里果然放着一个漂亮盒子，这是他们姐弟俩从小养成的习惯。
盒子里是一款百达翡丽的女士手表，陆敏很喜欢，弟弟的眼光一向很好。
为了自己
转眼就到了五一，可画有三天的假期。
陆之战让她把后面两天空出来，于是她第一天回家去看妈妈。
妈妈这次又不在家，江校长说她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好像还不太高兴。
可画越想越觉得不对。
“我出去买点水果。”可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家里的水果已经够多了，别去了。”江校长去喊她。
“家里没有榴莲。”
“榴莲？……”
可画猜想妈妈不会走远，便去附近的咖啡厅和茶馆转了转。
找到第二间茶楼，就看到了妈妈，她正和一个女人面对面的坐着，表情很严肃。
可画不敢靠近，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她只能远远的打量着她们。
那个女人很优雅，穿着讲究，仪表不俗。可画总觉得她有点眼熟。
会是谁呢？她想了想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
她拿着榴莲回到家里，剥去外壳，把果肉放到盘子里。
妈妈从外面推门进来，“家里怎么这么臭？”
可画指了指手上的榴莲，“吃起来很香，要不要来一块？”
“我不喜欢，还是你吃吧。”
“妈妈，我刚才看到你了。”
妈妈一怔，“在哪里？”
“我回来的时候，看你进了一间茶馆，不过当时不方便下车，就没去找你。”
“哦，有个朋友，想咨询孩子的教育问题。”
“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江校长很担心的。”
“我都这个年纪了，朋友不分男女，只分新旧。”
可画笑笑，便不再多问，问了也是白问。
晚上回到家里，没想到陆之战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可画把包放到茶几上，坐到他身边。
“还没到晚饭时间，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