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0对1说，我除了你，只剩下孤独的自己…”
陆之战笑了，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陆总，你说数学是不是很浪漫？”
陆之战看着屏幕好一会儿，“只有你当面对我说，我才会觉得浪漫。”
可画看了这句话好半天，这是不是陆总裁对自己说的第一句情话？很走心的那种。
约会
大年初二，江涛会所工作忙，他吃过午饭就回去上班了。可画犹豫着要不要离家。
“闺女，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江校长问。
“怎么了？”
“陪爸爸下几盘棋？”
“好的，没问题。”
妈妈看了看，“可画，还是不要下棋了，去找朋友出去玩玩。”
“佳琪回老家了，不在临市。”可画说。
“李秋不是在临市吗？你们最近没联系？”
原来妈妈拐弯抹角，是想说这个，“联系了，他还在忙着拜年。”
“你问过他了？”
“当然。”
“我一会儿再问问他。”妈妈说。
再问问他……天啊，已经直接对话了？
“大过年的，你主动问他能不能和你女儿约会？多丢人啊。”
“他昨天还在给我发信息拜年，我回个信息总行吧。”妈妈说。
可画一愣，这位仁兄怎么还给妈妈拜年呢，还嫌不够乱吗？
可画无奈，鼓着腮帮子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李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姜老师，新年好，下午有时间吗？”
“李老师，有事吗？”
“我父母在催我约你出去看电影。”
可画一想，怎么这么巧，难道是妈妈联系他了？
“听说你给我妈妈发信息拜年了？”
“我那个是群发，不曾想阿姨还真的回了信息。”
“她回了你什么？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哈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们都私下联系了，我能不紧张吗。”
“阿姨说你在家待着挺无聊的，让我有空多找你聊聊天。”
“哦。”原来如此。
“姜老师，现在双方家长都发话了，下午能不能再见个面，应对一下？”
可画想了想，“看电影就算了，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也好，我们哪里碰面？或者我去你家接你？”他说完便等着她的回答。
可画忙说，“不用接我，我自己过去吧。我家在春晓路这边，我们找个居中的位置，路上谁都不用耽误太多时间。”
“好，我一会儿把地址发你。”
可画按照地址，叫了辆网约车，刚子最近放假了，初三回岗，再接着保护她。
李秋找的位置离可画家很近，打车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姜老师，喝点什么？”
“热摩卡，加奶油。”
李秋笑着看看她，“摩卡里本身就放了奶油。”
“我知道，我要再多加一点。”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