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斯死死抓住乌列尔没有松手,他听到自己腕骨错位的异响,但接着两个人摔在了一起。
马蹄声还在响,那持着长鞭的男人朝他们疾驰而来。
乌列尔迅速起身,扶起爱洛斯。
爱洛斯还没明白过来,他甚至没看清马上人的样貌,就猛然被拦腰拖上了马。
他没有去思考这人的身份目的,他脑中只是猛然冒出“这马坐不了三个人”的判断。
还没等爱洛斯想出,借由这一人一马带乌列尔脱身的方法。
那个男人竟然就一拍马尾,自己翻身下了马。
这只黑色的马自己转头,朝着桥的位置冲了过去。
经过刚才被浅浅烧掉一层藤蔓的吊桥,一路来到对面。
爱洛斯惊魂未定,但当即下马。
他以为这马会再回去,然而那幅景象并没有出现。
爱洛斯朝对面望去,看到那男人和乌列尔背对着背,乌列尔手里接了男人抛给他的长剑,正好挑落戴蒙的胸甲。
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这两人抓着戴蒙从桥上冲了过来。
就在他们踏上对面土地的那一刻,男人从口袋里摸出酒壶,牙齿拔掉塞子将它泼洒在桥上。
一手用抢来的火把将吊桥引燃。
被撩到的毒花毒草迅速在火里蜷曲、化为灰烬,散发出的就是方才那股甜腻的气味。
乌列尔指着桥,逼迫戴蒙在它烧断前拿出治疗毒素的药。
男人一听还要他身上的药,干脆也不管戴蒙说什么,直接扒光了戴蒙身上的所有衣物。
“好了你可以走了,抓紧。”男人推了他一把。
戴蒙愣愣地踏上吊桥,结果吊桥刚刚好被烧断。
他紧紧抓着上面的绳索,撞上了对面的崖壁。他的手下则连箭也不放了,连忙去拉他。
骑黑马的男人这才转头看爱洛斯。
爱洛斯正因为腿无法动弹,倒在地上。
男人冲上来挽住爱洛斯和乌列尔,将他们拖进面前的密林中。
爱洛斯总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和乌列尔非常相似。
主要是行动方面。
爱洛斯被乌列尔将手复位,嘴里又被塞了药。而男人则一刻都没等,左手挽着爱洛斯又骑上的黑马,右手挽着乌列尔,就这么带着他们跑出去好远。
一直到爱洛斯的手臂和小腿渐渐能顺利活动,发现他们已经走出去快一个钟头了,四周的树木景物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