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几日,面对阴晴不定的主子和数不清的活计,宫福就老了十多岁。
“殿下,吃点东西吧。”宫福劝道。
云晔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比起他从前吃的差了不是一个档次,他心中怒火燃烧,冷笑一声。
“此时正是宫宴开始的时候吧,孤这个皇子却无法去,父皇真是好狠的心啊,他明知道孤是被冤枉的。”
宫福苦口婆心道:“殿下,今日宫中没有宴席,您忘了,陛下的伤还没好,盛贵妃差点被杀受了惊吓,太后生病送去了法华寺,二皇子殿下还在天牢里待着呢。”
在云晔禁足的同时,外界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冷哼一声。
“云绶自己蠢,他也不想想,云止是何人?那是个就算打了胜仗也要在追上去咬敌人一块肉的货色,怎么可能针对孤之后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云晔心里到底平衡了许多,总归不是他一个人折在了云止和盛颜卿那两个贱人手里。
而且云绶还更惨。
他心情好了不少,抬手夹起菜来,正要入口,突然想起了什么。
“盛薇还没回来?”
宫福回答道:“薇夫人一直未归,咱们的人去找了,也没找到,怕是……”
凶多吉少四个字宫福没敢说出口。
虽然盛薇如今身份地位大不如从前了,但到底曾经是云晔放在心尖上的人,云晔又吃不下去了。
“云止!孤早晚将他千刀万剐!”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他怎么舍得让盛薇去勾引那个残废?
“罢了,孤已经自身难保了,当下之急是接除禁足,恢复孤的太子之位。”云晔眯了眯眼睛,“老三最近在做什么?”
“二殿下出事后,三殿下就闭门不出了。”
“他向来和老二走的近,怕是此时避嫌还来不及呢,将这些都撤了吧,孤去三皇子府用膳。”
后半夜,大皇子府的门突然被敲响。
宫福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惊了。
“薇夫人!”
盛薇哆哆嗦嗦道:“告诉殿下,晋王他有蛮荒血脉。”
宫福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盛薇倒在宫福怀里,鲜血顺着她的腿流下,宫福吓的大喊。
“大夫!大夫!”
……
盛府。
盛颜卿和绿竹无名一直鬼混到后半夜才回到自己房间里,她一眼就看到桌上多了个大盒子,眉头一皱,环顾四周。
“无名,今儿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