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凛敛去脸上的悲痛神色,冷声道:“你好好回忆,到底是自己弄丢的录音笔,还是被人偷了,朕一定要看到录音笔。”
慧安师太:“皇上,录音笔贫尼这些年一直藏得好好的,寺院里除了贫尼,谁也不知道太后不在寺院,以及录音笔一事。”
“年前,贫尼感染了风寒,严重得下不来床,为了养病,有段时间没去收藏录音笔的地方看看,但病好之后去看,录音笔已不在。”
“贫尼觉得,录音笔被偷走的可能性很大,但贫尼排查了,我们寺院的人,没有一个是可疑的。”
“但如果是香客偷走的,这半年来,来寺院上香的香客众多,且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香客,贫尼都不认识,就是有心调查,也不知从何下手。”
她上个月外出,想找一个与太后声音想象的女子回来冒充太后的声音。
好让今天太后生辰,能把皇帝蒙混过去,结果她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声音。
没办法,只能做好事情穿帮的准备了。
太娘娘当初离开的时候说了,如果有一天遇到突发情况,就把玉佩交给皇上,事情就会有转机。
于是半个月前,她就以太后娘娘的名义,把派人把玉佩送到了皇宫。
想到这里,慧安师太微微抬头,瞥了一眼。
看到皇帝腰间挂着的玉佩,她心里担忧的石头放松了下来。
她当初还担心送玉佩的人会不会在半道上把玉佩弄丢,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祁天凛沉声说:“朕回头派刑部的人来调查录音笔的下落,你好好配合,一定要把录音笔找回来。”
“另外,为了方便调查录音笔,近段时间,莲生寺就暂时闭门,谢绝香客到来。”
慧安师太低头叩首领命:“是,皇上。”
祁天凛又问:“你方才说,朕母后离开前留了两件东西给你,除了录音笔,还有什么?”
对方指了指他腰间挂着的玉佩,“另外一件东西,就是这块玉佩。”
祁天凛一惊,但很快又觉得合理。
这十年间,母后从未给过他任何物件,除了这个玉佩。
这既是母后给她的,那应该就是两件东西中的一件了。
“那你可知,这块玉佩当初是怎么在朕母后手中?”
慧安师太摇头,“这贫尼就不清楚了,贫尼只知道,这块玉佩,就是太后娘娘当初给贫尼保管的。”
“太后娘娘说,日后如果出现了突发状况,就让贫尼把玉佩交给皇上您。”
“因为录音笔不见了,贫尼是在不知道再太后生辰那天怎么给皇上您一个交代,于是在半个月前,就托人把玉佩送去了皇宫。”
祁天凛又问:“玉佩在你手里的这些年,你可知道这玉佩是否出现过异样?”
看到对方摇头,祁天凛疑惑地低下了头,盯着玉佩,寻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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