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里面请,请问是一个人还是等朋友?”小伙计问。
“一个人。”林雪竹回答。
小伙计笑呵呵道:“一个人的话,楼上请。”
林雪竹狐疑,环顾四周,见都是普通的四方桌椅,略有些摸不到头脑。
“为什么要上楼?”林雪竹问:“这里不能坐吗?”
小伙计笑呵呵的,“公子,一个人坐在这里未免孤单,楼上有更清净的地方。”
林雪竹更加摸不到头脑。
这酒楼的掌柜莫不是从“水里捞”穿越来的吧?
还知道给独自前来的客人安排单间,以免社死?
她见小伙计已噔噔噔地上楼,只能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她料想着以一口金和周家掌权人的关系,十有八九是见过周申义的,所以便没拿出玉牌。
小伙计将她带到一扇门前,殷勤道:“公子先进去等等,小的这就为公子上茶。”
说着,将门推开,比了个“请”的手势。
林雪竹想看看,这家酒楼如此不寻常,是有什么猫腻,便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
小伙计将门轻轻关上。
林雪竹环顾四周,见这个雅间十分宽敞。
左边有一扇屏风,屏风后是卧榻和小几。
右边有一副珠帘,珠帘后摆着古琴和琵琶,还有一个半尺高的台子。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里还陈列着不少精巧的摆设,看起来热闹却不拥挤。
林雪竹打量着这屋子的规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笑了。
就算想强行给小伙计安个看人下菜碟的罪名都不行。
她被带到这里,固然是有原因的。
林雪竹去推房门,却发现推不动,门似乎被闩死了。
她转身就把窗户打开了,往下一看,二楼的高度,她勉强能翻下去。
于是,她动作奇快的,将屋里能看见的床幔纱帘什么的都薅了下来。
首尾相连系紧,做成了很长的一根粗绳子。
一端绑在桌子腿上,另一端绑在腰上。
将桌子卡在窗框上,狠拽了两下,试验牢固之后,才往窗外翻。
然而,在她一只脚踏出窗框,一只脚还在屋里的时候,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