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
楚留香没说?话,他勉强站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外套是深色的,很厚实,外套一脱,林诗音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外套下都是血。
新鲜的血叠在干涸的血上,鲜红色压着灰褐色,一层叠着一层。
你?很难想?象到一个人?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林诗音简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伤口又裂了,不?疼,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并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累。”楚留香这么说?着,一滴滴冷汗已贴着脸颊滑下来。
林诗音连忙扶着他到卧房里。
这间房子?在k栋一楼,不?算太大,但也有九十多平,三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被林诗音收拾得很干净。
背上的伤当然不?能躺,楚留香趴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林诗音完全没有照顾伤患的经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去找些?药来给你?擦一擦,可是,我不?知道我用的药你?能不?能用,好像剩的也不?多,怎么办?我去找三哥拿……”说?着就要往出走。
“别?去。”楚留香急忙叫住她:“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状况,眼下局势复杂,我若是露出一点弱态,只怕我们都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那我该怎么帮你??”
“有水吗?给我打一盆水来,药的话,有多少都拿过来,有吃的吗?”
“有,都有!你?等?等?,我去拿!”
这间房子?里还剩了些?天然气,小白花昨晚才教过林诗音如何使用。她在灶台上烧了一大盆水,取了一部分用来泡面,一部分灌进热水壶,剩下的全装进脸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