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东西收好,交给松勤让他立刻去查:“松勤,你把这些东西交给鞠万峰,告诉他在外头查此事,让他从户部内部的官员入手。”
“这银票和铜钱仿的如此逼真,我怀疑是户部内部出了间隙,让私自铸造货币的人拿到了母钱,让他查一查母钱是在哪里存放的,是谁把守的,用母钱制作子钱的时候都经过了谁的手。”
松勤点点头,出了侯府去礼部尚书府报信。
房间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娄钧只觉得怀里的人香软无比,他身上的伤已经全都好了,素了这么些天,终于能吃肉了。
“等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能和你一起……”
娄钧亲她的后颈,吮吸她的耳垂和肩膀上的肌肤,滚烫的大掌从掀开衣衫探了进去,穗岁的腰上一紧,在他的触摸下软软地靠在了娄钧的怀里,忽而觉得身子一轻,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穗岁手里的信还来不及放,被他耳鬓厮磨的身上没了力气,信也就从手中脱落,飘掉在了地上。
穗岁颤声说:“信……掉了……”
“不去管它。”
上次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还是他受伤之前,自从被刺客下毒刺伤之后,穗岁就一直让他好好休息,不让他去想那件事情,可他喜欢她爱着她,忍着不和她亲近实在是一件太过于折磨人的事情。
白日里穿上官服他是为国为民的安国侯,可到了夜里褪去这一身的官服,他是穗岁的夫君,他可以释放他的全部热情和力量,满足自己的渴求,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穗岁的心跳的厉害,动作之间衣衫已经被褪的干干净净,就连最后一片遮挡那一片娇柔的红色肚兜,都被娄钧手指轻轻一勾就丢在了一旁。
她的腿被他大力地握住,雪白的凝脂上泛出片片红痕。
他欺身压下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只亲的她双唇发麻,舌根发酸。
屋子里的声音时高时低,沉沉浮浮,直到院子里的鸟儿们都不叫了,屋子里的动静都没有停。
外头的夜里冷风阵阵,可卧房里却是热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穗岁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枕套也有一半被她的香汗打湿。
后来,娄钧觉得这被子和枕头实在碍事,索性将被子和枕头都丢到了地上,从前没觉得这床小,可今晚总觉得不够二人折腾的。
相比于浑身香汗淋漓的穗岁,娄钧倒是没怎么出汗,他每日都会练武,身体强壮,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在床上的翻来覆去的运动量还不至于让他大汗淋漓。
反倒是床上承受他力道的人儿,出汗出的都快要虚脱了似的。
娄钧看着她浑身汗湿的样子,怕她着凉感冒,拿出巾子将她身上的汗擦干净,扯了一条干爽的床单铺在她身下,又拿了一床新的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
娄钧一脸的满足,说道:“等你身上不这么热了,再带你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