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还好好的呢!”
见她紧张,靳宴有些诧异。
时宁解释:“她昨天还给我点心了。”挺好一个长辈。
靳宴见状,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她?”
时宁挺想的。
“我去合适吗?”
“探病而已,只要不是盼着人家死的,有什么不合适。”
时宁听着不适,“人家只是小病住院,你提什么死不死的。”
靳宴一噎,“嗯,我说错了。”
时宁秀气的眉头皱皱。
被嫌弃就算了,至少能跟她多呆一会儿,靳宴挺高兴。
一路往医院去,路上,他没停留,又被时宁嫌弃:“你探病,打算空手去?”
“车上有几个礼盒。”
“有水果吗?”
“没有。”
“那怎么行!”
靳宴:“……”
谁规定的,探病非得有水果。
算了,她规定的,买吧。
俩人在医院附近下车,在水果超市挑果篮。
时宁挑了两个,一个算她的,一个算靳宴的。
靳宴无奈。
梁云辞住的是特等病房,他们到时,外面站了不少保镖。
梁赫野站在门口,脸色不大好。
时宁心里一咯噔,问:“梁总怎么样了?”
母女相见
梁云辞早就醒了。
她躺在病床上,不远处,梁子期正在给她搅凉滚烫的粥。
年轻的女孩儿,脸上是心疼妈妈的笑,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孝顺。
可这张面皮下藏的却是……
咔哒。
门忽然开了。
梁赫野半边身子进来,瞥了眼梁云辞的脸色,扯动嘴角,“还得是你啊,这么快就有人来看你了。”
梁云辞对他情绪复杂,但碍于梁子期在,她表现得很寻常,“谁来了?”
“时宁。”
话音落下,梁子期手里的勺子落进了碗里,发出不小的动静。
梁云辞心中波涛汹涌,听到这声动静,浑身的防备瞬间开启,将激动的情绪强行压了下去。
她表现得淡淡的,说:“她怎么来了?”
“有人带她来的。”
“靳宴?”
梁赫野哼了声。
梁云辞这才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行。”
门被推大一点,时宁抱着果篮进来,后面跟着靳宴。
她穿着居家的衣服,宽松的裤子,毛茸茸的外套,脖子上戴了围脖。冷热交替,她脸上两坨红,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小。
梁云辞却在她进来那一瞬,目光克制地盯着她脸庞的每一个角落。
眼睛,鼻子,嘴巴,轮廓。
她快速想到那晚,时宁吃了饼干,食物中毒。事后,她曾问过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