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看向他,神色间露出些许不知所措, “朕没想到这蜡烛不一样……”
谁叫将军一声不吭的。
赵驰凛听不懂,蜡烛不都这样吗?
“陛下烫自己做什么?”
祝蔚煊从他身上起来,瞥了一眼他身上乱七八糟的蜡油。
赵驰凛这才想明白陛下刚刚的举动,“臣皮糙肉厚的。”
祝蔚煊这会也失了玩闹的心,别别扭扭地“哦”了一声。
赵驰凛凑过去:“陛下心疼臣了?”
祝蔚煊不肯承认:“将军想太多了。”
赵驰凛笑了笑,捧着祝蔚煊的脸,对着他的唇,克制不住爱意地嘬了一口。
很是响亮,可以看出赵驰凛此刻心情愉悦。
祝蔚煊:“……”
祝蔚煊见他眉开眼笑的:“朕没心疼你!”
赵驰凛却愈发得寸进尺,同祝蔚来鼻尖贴着,又轻啄了他几口,“陛下说没有就没有吧。”
祝蔚煊不高兴地推开他。
赵驰凛:“陛下不玩了吗?”
祝蔚煊也没想到蜡烛会不一样,梦里的那只蜡烛温度一点都不烫人。
“没意思。”
赵驰凛:“陛下刚刚说蜡烛不一样是何意?”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将军不知道吗?”
赵驰凛总觉得陛下话里有话,“臣不知。”
祝蔚煊没好气道:“衣服穿好,不成体统。”
赵驰凛胡乱剥掉那乱七八糟的蜡油,他没陛下那般娇气,这蜡油虽然烫,却也伤不到他,只不过陛下不想说的事,将军不再追问,他迟早会弄清楚的。
“陛下是不是忘了正事了?”
祝蔚煊还在气恼这蜡烛:“什么正事?”
赵驰凛大手覆在陛下的月要下:“陛下不是要学这个吗?”
龙根缓缓给出反应。
祝蔚煊嘴石更道:“朕何时说要学了?是将军你求着朕,朕才勉为其难让你教。”
赵驰凛顺着他的话:“陛下要是不学的话,臣寝食难安。”
祝蔚煊瞧他愈发显现出梦中恶劣的性子,不满:“将军何时学会巧言令色了。”
“朕很不喜欢。”
赵驰凛见状,正色道:“陛下不喜欢,臣就不说了。”
祝蔚煊抬手托着赵驰凛的下颌,和他对视着,尽管将军的手还在龙根上,可陛下的表情格外严肃正经,意有所指:“将军记着,朕最讨厌别人强迫朕。”
赵驰凛认真道:“陛下是天子,没有谁能强迫陛下的。”
祝蔚煊:“将军知道就好。”
赵驰凛明日就离京了,时间不多,陛下打算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