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柔和的目光注视着温辰安。
“是啊,事在人为。你放心。”
正在这个时候,温洲白与温秋妃也来了。
他们没有提前约好,是得了消息就往三全院去,在途中遇到了,便联袂而来。
温洲白步伐快些,一进屋见了温辰安边问道:“少君、辰安兄,你们没事吧?”
温辰安大多注意力还停留在刚才,没留意称呼上的细节之处。
“没事。”
后头的温秋妃面色微僵,看了温洲白好几眼,连温夫人都若有所思地瞅着温州白。
温洲白脸色红红白白:“没事就好……我听说刚才请大夫了?”
温辰安示意温洲白声音小点儿:“给我夫人请的,他受了惊吓,先吃了安神汤,正在屋里休息。”
温洲白往里间看去,虽不至于心急如焚,但也急切地想要看一眼羿玉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温秋妃一把按住温洲白的肩膀,拍了两下才松开手,转而说起正事:“传话的人没说清楚,我听得糊里糊涂,只知道没了个丫鬟……”
温夫人这才道:“是之前在我身边伺候的拂柳,老高已经看过了,没有外伤,也不是下毒,许是有什么隐疾病发了。”
温洲白也恢复了理智,闻言微微皱眉:“不是说少君半夜听到了什么声音吗?辰安兄,是什么声音?”
几人都看向温辰安。
温辰安先是一怔,然后摇头:“我也不知,他只说半夜听到些动静,说不上来是什么。”
温秋妃有些糊涂:“辰安兄,你没听到吗?”
一旁的温洲白唇角忽地抬了下,又压了回去。
温辰安轻咳一声:“我夫人睡在后院,我在前头休息的,没听到什么动静。”
他很不习惯与他人说这些,说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殊不知温秋妃听到这些更不自在,垂在身侧的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反倒是温洲白,眼睛又亮了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夫人将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才开口:
“辰安,出了这样的事,玉儿恐怕也不太愿意住在后院,你让他搬回前院,夜里也有个伴。”
正常得有些不正常
温洲白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却也说不出让羿玉一个人住在刚刚死过人的后院这种话,想提议收拾个新院子更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