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别鹤和张先生年轻时候的照片起码相似五分。
“但我没第一时间问你。”
原因是什么。
是我那时候已经完成了直男变弯,打算和小伙伴手牵手了,突然咔嚓一声霹雳,小伙伴原来又不弯了!
我怎么办?
我该怎么做?
我也很崩溃啊。
王一点不用说张别鹤听得出来,他露出不一样的神采,如同死去的枯木逢春,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生命力,长出枝丫叶唤醒活力。
毫无生机的状态,破开冰壳,露出滚热发烫的心脏。
鲜红的刺目又浓烈。
被王一点攥住的手反握过来,死死嵌入指缝,勒紧骨血,欢欣比恨还刻骨的攀附上来,恨不得钻进毛孔里贴着!
“继续说。”张别鹤嘴动了动,化冻似的吐出冷丝丝的气,整个人都柔和下来软软靠着王一点的背,从后面一遍遍吻王一点的后脑,压下激动冷声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是我等的花要开。
我要一分一寸亲耳听。
“还是别说了吧……太不好意思了……”王一点闻言闹了个大红脸,黑皮帅哥到处看,就是不敢看背上的人,窝窝囊囊小声商量。
“不行。”张别鹤又冻上了。
“好好好,我说。”真服了。
上一秒还痛极了撕咬干架,下一秒又情意绵绵讲些难以启齿的话。
更像神经病了。
王一点吐槽着,脸上浮出两坨红晕,嘴没张开含含糊糊说:“我¥你。”
张别鹤面无表情揪住他脑门的头发把他拽的往后仰,让他看着自己,用力挤出几个字:“仔细说!”
王一点:“……”
活爹,你真是我活爹!
你又不是没听见,就不能不那么较真吗?啊?我才刚弯,你有没有同情心。
哦他没有,这狗币知道我弯了说不定要放几百万的烟花庆祝。
“我说——”
“我——”
“喜欢——”
“等等。”张别鹤捏住他嘴,眯眼:“换成爱,喜欢太肤浅随便,我不喜欢。”
王一点:“……”
王一点咬牙:“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