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别鹤这个造型,王一点嘴角顿时就是一抽。
他并不适合这样的发型,也不适合老气的西装。
张别鹤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跋扈恣意,随心所欲。
像冰海上面熊熊燃烧的,宁可融化冰面坠入大海,也要张扬燃烧到最后一刻的蓝色火焰。
是最不能用常理推断的神经病。
完全不理会自己端着捧着的高贵出身,会给对家公司的发财树浇开水,招财猫换成奥特曼,把不喜欢的合作方的联系方式印在重金求子的小广告下面,缺德带冒烟的沙雕。
抢老头轮椅和小孩玩碰碰车,这就是张别鹤。
一个表面二十多岁实际心里就是个幼稚鬼的傻狗。
这是我兄弟……小王队在心中不停做心理准备,小时候为了救我,他脑子被霸总病毒踢了,变成了傻子,我不跟他计较。
这样嘟嘟囔囔一通,小王队才摘下墨镜口罩,拿出自己当年接受新闻采访的职业微笑面对他。
“张傻、咳,张别鹤,我的铃声是你改的?我说了,咱俩关系不能让老王发现你忘了?”
他和张别鹤一个是警察一个是霸总,换到别的世界没什么问题,可在这个世界,那就是警察和犯罪分子。
要是被老王知道我这个带头抓霸总的队长竟然和你这个毒瘤头子有关系,我就是张别鹤地下霸总夫人……王一点绝对会被暴怒的老王剁吧剁吧穿成串烤着吃。
他狠狠打了个冷颤。
猫猫心虚。
猫猫害怕!
心虚不已的王一点只能严肃和张别鹤商量:“为了不让老王发现,张别鹤,你能不能别闹了。”
闻言办公桌后面年轻的张霸总,那张霸总深沉的脸变的很难看,他盯着小王队神情不停变化,眼神带着三分分了然三分愤怒,三分暴怒,还有一分痛不欲生。
王一点心说我做的扇形图都没分布这么规律的。
只见他蔚蓝的眼珠逐渐发红,深吸一口用三分颤抖、三分强忍、三分脆弱、一分落寞的沙哑嗓音开口对王一点说:
“是吗,老王……呵,你对那个男人都叫的这么亲密了?那个叫老王的就是你现在每天连懒觉都可以不睡,七点就出门,有时深夜也不回家都要去见的男人吗?王点点,你心里还有我吗!你还有这个家吗!”
张霸总侧头露出情深而伤的痛,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爱的那么深,而他完全不当真。
这个无情的坏女人!
“你和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王·无情坏女人·一点面无表情,淡定说:“上班。”
张霸总:“……”
张霸总冷呵:“深夜不回家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