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忽然伸手,揉着他那一簇红绯狐耳,“我近日听了一些传闻,他们说我是从二十万年后来,还说我是诛神折魔宫的金骋萝,你消了我的记忆!”
公报私仇,揉得很重。
容雪诗忍着痒意,问,“然后呢?”
容雪诗禁止她下山,就是为了挡这种事,但他知道她早有一日会知晓。
“没有然后!”
她恶狠狠揉捏狐耳,满意听见一道水润嘤呜的狐狸叫声。
“容雪诗——”
夜里的长廊风喁喁私语,少女蛇姬的爱语却是掷地有声。
“你要知道,我的姻缘签,不是乱求的!我就在此世,就在现在!我不管我从前,也不管我未来,我说要你,那就只要你,诸天我也只要唯一的容雪诗!所以,吻我吧,把我吻到至死那一刻。”
说得那么霸道,那么可爱。
他狐耳怎么这么灼烫,是被气息呼热的吗?
容雪诗不自觉抚摸她的唇,好想亲近,好想亲近,好想将这可爱霸道的蛇儿一口吞掉,连皮带骨,融化在我的胃囊里。
而蛇儿揪着他的狐耳根,抿着唇吻了上去,颇有耐心煨热他的内腔。
竟不生涩。
是那该死的小剑君教她的吗?
容雪诗冷冷地想,当时就该把那家伙戮杀,管他什么圣地,管他什么剑圣!
但九尾狐想得更多的是,她这一吻,是出于对养护者的占有欲,还是她害怕失去他,刻意做出来的爱慕?
是要让他留在这里,不给他去幽冥间摘情花罢?
——蛇宝没有生出对他的情根。
她的情欲,是假的。
意识到这一点时,九尾狐已被小蛇急切推倒在那一张莲花锦地毯里,蓝碧玺小金珠零星的,又丁零当啷地,坠在那一头细卷黑发间,妖祸微微扬着颈,那恰到好处的挣扎力劲显露他那漂亮的、细纤的血管,只待她咬住这诱/惑,周身就会浸染到他这股暧昧的香气,再也停不下来。
他一贯都是知道,怎么利用他的美色优势来达成目的。
她尖牙一口叼住,却有些迟疑。
是想起谁了吗?
是颂魔天窟里的魔种?是她的大师哥?还是她曾经杀死在折魔宫里的首席天骄?
果然还是年纪最小的黎危潮吧?
容雪诗内心翻涌着戾气,面上漫不经心道,“没关系,停下来吧,反正我们契合不了,你也是白费力气——”
“谁说不能?!”
她果然受激,拽下了他腰间那几串铃铛,连同亵裤,将他手腕束缚,竟是绑到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