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阴萝翻到了地上,铺着层层的软纱,他用力揉了一把,不湿。
杀意稍稍收敛。
刚摘的荔枝,还没用冰水镇过,就被一双钟乳般白皙冷淡的手飞快剥了软薄的红壳,淋漓的、甜润的水汽溅着他的脸。郑夙似水荷一样,低下那一杆青青细细的颈段,咬着她的一扇耳骨。
那些禁纹从他领襟蔓延开来,连带着半边耳颊摇落了阴暗鬼魅。
从耳骨往下。
是优美的、柔滑的脊线,郑阴萝虽然娇矮,只堪堪长到了他的颈下,但骨肉的丰与窄,都恰到好处的匀称,他埋进她的至恶山脉里,双臂在她腰前紧紧交扣,那两架狰狞的、失重的鹿角也高高悬在她的山崖。
然而阴萝交着脚踝,并不向他绽开。
她一点点,将神祇的欲望,逼入死角。
她运转着六欲天功,慢慢赏玩着郑夙那逐渐变得痛苦的表情,听得祂的呼吸声愈发嘶哑,暴虐,灼热,失去了往日的轻缓与怜惜。
“让我。进去。”
祂鹿角高耸,珍珠盘愈发巨硕冷峻。
“郑阴萝。你是。想要我死在。这里吗?”
神性消弭之际,非人的兽感厚欲凌冽,语气暗埋着一丝猩红的、即将灼烧至死的疯狂。
“不可以的,小哥。”
阴萝轻飘飘地拒绝,“唯独你,不可去。”
“……哈。”
郑夙似乎被她气到了,从胸腔里漫出一声冷笑,“郑阴萝,你个活爹,你要我时,也不管我愿不愿意,骗着我去过多少次,现在你同我说,我不能去?那你早干嘛去了?解我腰带玩一玩儿?”
他竟也是被她惹火了,也不理会她的拒绝,自暴自弃地顶开她。
“这些畜生都可以,小哥为什么不可以?茹毛饮血的东西,能比你小哥伺候得好你?”
阴萝发现,郑夙气急败坏并且上头时,全然没有那清正含蓄的风度,骂得又荤又欲。
“……呜。”
他听到一声细碎的呜咽。
小哥僵住。
她抽气得更厉害了,握住他的洁白大枝,敏感得他微微一颤,“郑夙,你鹿角勾烂我小肚肚啦,你坏死啦,人家不跟你玩呜呜。”
说是急哭,更像是装的,撒娇。
小哥能怎么办呢?
郑夙暗骂一声,收起了那两架狰狞可怖的鹿角,那一双失明疼痛的眼还为她流着乌血,但这祖宗只是流了一串无关紧要的水儿,所有错处都成了他这个小哥的错。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指也摸着她的软肚,挨了挨查看,只是一抹擦伤,大约是剐蹭到了珍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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