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这样催熟你,再把你一口吃进肚子吗。”她破天荒叫他的名字,膝盖茬入他的腿心,舌尖透着一股狎昵的意味,“吉当当。”
“……郑阴萝你闭嘴!”
少年有些羞恼慌乱,“在外面呢,叫,叫这个,多不威风!”
盖因他幼时,总爱披挂一些金银饰品,走起路来也当当啷啷的,像一只行走的小金银铃铛。
乳名带来的熟悉冲淡了郑阴萝那一股阴森冷魅,他冲她好心提醒,“郑阴萝,你这样玩弄他,小心适得其反。”
阴萝反问,“你以为他不知道我在玩弄他?痛苦与爽是冲突的吗?别太天真了。”
?!
初涉情场的小凤凰瞳孔瞪大,“不是,郑阴萝,你们,你们到底在玩什么?”
倏忽。
他脖颈发紧。
郑阴萝单手箍着他,指骨焚着一圈铭文血海,她的稚软面孔冰冷迫近,“我们在玩什么,纯情小凤凰,你入局试试啊,我保证让你一次,日不能寐,销魂入骨,足以铭记终生,你敢吗?”
他偏了偏头,耳根泅染一抹粉色,“郑阴萝,你,少说些浑话,都没点女儿家的样子。”
“你对我在乱期望什么呢?”
这小蛇歪头。
“神祇本就没有雄雌之分,我爱女身,我穿女裙,只因我欢喜,人间的凡种少女倒是有女儿家的样子,小时困在爹娘的背带里,出嫁又困在丈夫的腰带里,到老了重新困在儿孙的背带,你说,我辈与天争地斗,还要被这三根破带子困住吗?”
郑世帝姬语气又浮荡起来,带着点甜意。
“还是说,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要把人家拴在你的裤头上呀?”
她抓起他的腰肉,往上顶紧他。
“呜啊——!”
他像被主人踩到的猫儿,急促惊叫,又见路人好奇张望,连忙捂住了嘴,但到底是泄露了几分恐惧的颤抖。
他险些碎在郑阴萝那可恨的膝骨里,少年脖颈烧红一片晚霞,渗出浓烈汗膻。
“郑阴萝,你个坏种,你说话就说话,你,你……”
可她却说。
“吉神,你是天地神,是圣祖血脉,少装蠢货来试探我,我可没空陪你玩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密无间默契天赐的烂熟戏文!”
要青梅竹马,她神洲男神女神都有一打,凭什么他就是特殊的一位?
他唇齿的破碎陡然凝固。
“你栖梧岁快到了是不是?我是那个最佳的人选是不是?你哥是不是教你怎么获得我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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