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则是摸了摸自己的腰,往常这里缠的是她的贯天阴霓鞭,正是她剥了渊底罪王的一截脊骨而制成的法器。
阴萝双手环胸,“看来当初清算江氏,逃了一些漏网之鱼啊,都敢在地下称帝了。”
自从出了江双穗这一根搅屎棍之后,她就对江氏没有好感!
赤无伤猛地捶下拳头。
“小爷知道了!这仙皇,定是江氏罪血的后代,不然他为什么对咱们的神女那么大的恶意,全做了长明灯?江氏逃出来之后,对神洲还恨在心,后代就隐姓埋名,再建王朝,想着招兵买马,练做修罗之身,日后再杀上九重天!”
事不宜迟,他抱起阴萝就要走。
不管身处何时何地,不管他跟郑阴萝是正吵着还是正打着,一旦发生要命的情形,他头一个就是抄起她的小臀,跑得飞快,远离灾厄。
都怪他那五位兄长,从小到大,时时刻刻对他耳提面命,什么——
“这祖宗是你的根你的命你的心肝蛇宝贝,她死了咱们就要孤鸟终老了!”
据说是他们这一代的凤凰司命请吉神算过,小蛇旺凤凰,因而龙凤联姻也成为常事。
“你去哪呀?!”
阴萝揪他的脸,他嘶嘶叫了一声,“当然是回转神洲,禀告兄长,让他们带儿郎们抄了这罪血的老巢!”
“你除了吃饭睡觉找哥哥,你还会什么呀?”
阴萝指头戳他的脑壳。
“你个不中用的废物!”
“……说得好像你没有,你不是忘了吧,你还叼着奶嘴,满诸天去找你哥抱抱呢。”这小凤鸟还鄙夷了一瞬,“你四岁还偷偷吃象奶呢!别以为我没看见!小爷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半岁就戒了!嗷!郑阴萝不准咬!”
他单掌拔起那一颗滑溜溜的蛇脑袋,这祖宗说咬就咬,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水蜜桃半生半涩,被蛇牙咬穿了两枚血洞,那腥气透过胸甲,热酣酣地扑进鼻腔,赤无伤疼得压紧半边浓眉,掌心去推她的额头,“嘶,郑阴萝,你都多大了,你还没戒吗?!”
本以为她有那么一点羞耻的蛇心,但少年到底是错估了这冤家的厚脸皮。
她软软吐出半截舌头,粉澎澎的,水汽葳蕤,霸道至极淋着他双眼。
“人家才不戒,能吃饱是我的本事,你管我呀?”
她还吃了多少?
是不是每一个抱她的家伙,都有这种待遇?她就这样荤素不忌的?
赤无伤难以抑制升起一些奇怪的情绪,又涩又疼,被什么异物密密麻麻啃噬着,他语气冷硬,“郑阴萝,你可要小心,别有朝一日啜了毒,死在美少年的大胸上,小爷才不给你收尸,至多给你报个信,让你神主哥哥拖你的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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