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不是说，我不能杀他吗？」他从她体内一点一点地抽出来，每退一寸，她的身体就抖一下，像是被慢慢掏空的容器，空虚一点点灌进来。
&esp;&esp;她紧缩着，却无法阻止他的离开，只能渴望地收紧、抽搐，只想留住那点余温。
&esp;&esp;完全抽离后，她刚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话——
&esp;&esp;他腰一沉，猛地一捅到底。
&esp;&esp;「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整个人一阵抽搐，闷哼出口。
&esp;&esp;「那我就操你——操到我冷静下来，操到确认我还活着。」
&esp;&esp;她不知道是哪一句话逼哭了她。
&esp;&esp;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esp;&esp;可眼泪就是掉下来了。
&esp;&esp;一滴、一滴，把她撑起来的所有理由，都打得七零八落。
&esp;&esp;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共鸣。
&esp;&esp;他只是……跟她一样而已。
&esp;&esp;他也疯，也坏，也快撑不住，
&esp;&esp;可是他还活着，还在求生。
&esp;&esp;那她，也想要活着吗？
&esp;&esp;她眼泪无声落下，像是情绪先决堤，理智还来不及收回。
&esp;&esp;偏过头，不让他看到她眼角那一滴湿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sp;&esp;但他看见了。
&esp;&esp;凌昀晏却停下了动作。
&esp;&esp;他低头看她，眼神晦暗，像将她看穿。
&esp;&esp;没有逼问，也没有开口安慰。
&esp;&esp;只是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拥进自己胸膛。
&esp;&esp;另一只手，还留在她腿间，指节贴着她刚抽搐过的小穴，似在安抚，或是还不肯放过她。
&esp;&esp;「哭了？」他声音很低，像是怕惊动她那一点最后的自尊。
&esp;&esp;「……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伊轻轻。」他贴着她耳边说话，声音闷闷地传进她脑子里。
&esp;&esp;「你不是怕撑不住，是怕一旦松手，就再也撑不起来了。」
&esp;&esp;他的笃定换来她瞳孔微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sp;&esp;凌昀晏却笑了，低得像一声从心底渗出的叹息。
&esp;&esp;「没关系。」
&esp;&esp;「我帮你撑。」
&esp;&esp;他再一次压进她体内。
&esp;&esp;不是狂猛，而是像将自己沉下去，把重量全都交给她。
&esp;&esp;一点一点，埋进她身体深处，也埋进那个她没说出口的裂缝。
&esp;&esp;她喉头一紧、发干，连哭都哭不出来。
&esp;&esp;她下意识伸手，扣住他手臂。
&esp;&esp;「操你的时候，我活着。」
&esp;&esp;「你哭的时候，我知道——你也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