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是怎么了?”
永安郡王年岁不大,且也没有独立负担起王府的经验。
所以现在被陈冬月这么一说,他心里头多少有些恐慌。
陈冬月凑近了同样站起身的永安郡王,小声道:“现在都城里头齐聚了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人,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永安郡王只觉自己头皮发麻。
“他们在养蛊。”
陈冬月的声音,在永安郡王耳边炸响。
他略显呆滞地回头看了眼陈冬月,然后有些木木地又重复了一声:“养蛊?”
难道皇祖父的本意,是让三个王爷,进都城互相厮杀吗?!
不,不会吧?
为什么啊?
没道理啊。
他越想越惶恐。
连话都没跟陈冬月再多说一句,便朝着不远处的王府马车,飞奔而去。
而陈冬月此时也出了草棚,去了工地。
她在工地上找到了殷经承,然后问他:“若是想要这工程在一月内完工,需得多加多少人工?”
“怎么了?北夷人打过来了吗?”殷经承被陈冬月吓了一跳。
陈冬月摇头,“不不不,往好处想,万一是土匪又要来了呢?”
“啊?!什么?!”
殷经承老家在聊州乡下,前两年闹匪患的时候,他家里头父母兄弟,被劫匪是抢了又抢。
最后来府城投奔他的时候,他兄弟连裤衩子都是用树叶树皮缝的。
一点儿不夸张。
他那兄弟一路上都不敢上茅房,就怕那裤子脱了,就再穿不起来了。
所以如今听到土匪二字,殷经承就会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
陈冬月见殷经承面色一下子煞白,便赶紧解释道:“殷经承你不要紧张,我主要是想着这城墙早一天建完,咱们城里头不是早安全一天嘛!
说起土匪,我这不也是路上实在是打怕了,这会儿突然想到,就随口一提,你不要
诶!!!殷经承,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算算!!一会儿就来!!”
说完,殷经承立刻跑出了工地,抓了手下几个惯会拨弄算筹的手下,几个人找了个树荫,嘁哩喀喳,忙忙叨叨开始算了起来
陈冬月也不知道他们在算啥。
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