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猫崽吻的如此精神,也没有闻到铁锈味,应该是没有受伤。
还是黎禹咳嗽了一声,小猫崽才红着脸不舍地分开,其实他很想伸爪把小猫崽的头重新按上来。
两天不见,简直和过了两个世纪一样难熬。
你受伤了?池文懋现在才想起关心一旁的病患。
爸爸,你没事吧?很快江予安和幼崽也跟了过来,幼崽哭哭啼啼地冲向父亲。
被打扰亲密的庄昶现在感觉其余这几只猞猁都有些碍事。
果然猞猁的独行性格他也具备,只是对小猫崽除外罢了。
死不了。黎禹依旧没骨头般倒在雌猞猁的身上,对着哭泣的幼崽说,我还没死,哭什么哭。
池文懋觉得黎禹身上的伤还是很值得哭两声的,看起来有些严重。
身体右侧的皮毛被逆方向撕扯而下,鲜血淋漓的皮肉狰狞地露出,整只猞猁看起来无比虚弱,甚至都走不了路,得借助雌猞猁的力气。
让动物看起来觉得撑不了多久。
只是借机和老婆多贴贴的黎禹更是贯彻猞猁的独行风格,他让雌猞猁找附近的洞,头也不回地说:
我老婆得照顾我,辛苦你们照顾我儿子几天。
灰猫科动物:
庄昶回洞还想和小猫崽亲热,只好把算盘打在目前单身的江予安身上,我刚回来需要休养,麻烦你照顾幼崽几天。
江予安:
她承认,她在看到三只猞猁回来的时候是有激动情绪在的。
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的激动。
她明明不久前才说过单身的猫科动物不要和情侣混迹在一起,怎么这四条腿就是不听话的跟着跑了过来呢?!
刚刚她就该直接朝着反方向跑,反正猞猁回来,接下来本该没她什么事的。
现在好了,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幼崽抚养长大,生活自由,结果又来了一个幼崽。
庄昶她打不过,只好不情不愿的带着幼崽另外找洞。
离这两对情侣越远越好,不然大白天睡觉的时间还要听猞猁啊啊啊的叫声未免太扰清梦。
尤其幼崽还小,不适合听这些。
庄昶和池文懋回到洞里,他们都亲自认真检查了一遍对方身上没有伤口才贴在一起。
话语不如亲吻表达思念来得快和直观,庄昶把在外面想继续的亲吻完成,才松开放在小猫崽猫头上的爪。
怎么身上这么冷?他把小猫崽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习惯性的给小猫崽梳毛,是不是一直在外躲避人类?
没有,在等你回来。池文懋的猫头紧贴庄昶肚皮,说话有些闷声闷气,想第一时间看到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