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又是演的,又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主动吧。
就像一直在分神留意她的状态,程晏连她细微的小动作也感觉到,放下手机看过来,眼角一弯:“早。”
许期低了低头,含混道:“……不早了吧。几点了?”
“三点。饿不饿?”
“有一点。”
程晏摸摸她的脸,电话联系管家送餐。
昨天许期说哪里都不去时是意乱情迷,清醒后才发现,其实她哪里都去不了……昨天下午运动过,晚上又被折腾到半夜,许期只感觉腰和腿都软得不属于自己,手腕留下一圈青青紫紫的捆绑痕迹,肩颈、胸口是咬痕和吻痕,其余的,该肿的不该肿的地方全都肿了,碰都碰不得。
她看一眼自己的身体,被烫到般迅速别开眼,对上程晏的视线才后知后觉地找回羞耻心,扯过薄被把自己蒙起来,拉拉她的衣摆,小声问:“可以帮我拿一下衣服吗?”
程晏瞥一眼她一截脖颈上露出的吻痕,轻描淡写道:“别穿了。”
许期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我想看你这样。”
程晏俯身亲她的鼻尖,手探进薄被,放在她大腿上。许期颤了一下。
手指从大腿滑到乳肉,轻轻按住发肿的乳头,不急不慢地挑逗,她随着温柔到极致的动作诱哄:“今天别穿衣服了,就这样躺在我怀里、跟着我,哪里都不去,什么都听我的。好不好?”
“嗯……”呼吸加重,敏感的身体先行做出回应,许期轻轻喘息,羞耻地摇头,想推开她的手,最后也只是无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不好,不要……”
手指夹住乳头一捻,逼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程晏追问:“为什么?”
“这是、这是在酒店……”
“哦,对,你在酒店没有安全感。那在家可以?”程晏继续逗弄她的身体,放缓语调,“那以后在我家,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这样给我看,可以吗?”
措辞是商量的措辞,语气却不是商量的语气。许期被她摸得浑身不对劲,浮想联翩,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浑身赤裸地在她家里、或坐或跪在她面前的样子。
身体诚实地对脑内羞耻的画面做出反应,她隐约感觉自己湿了,但实在不能再做,只能紧紧扯住程晏的衣摆,脸颊漫起红晕,哀求:“别摸了……”
“所以你答不答应?”
她总是这样,从不逼迫,只是引诱。许期招架不住,被她玩得几乎崩溃,胡乱点头:“我答应,我答应……不要了程晏,我真的不能再来了……”
程晏笑着放过她,拿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