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枝道完谢,笑着说:“您每年都画它们,肯定看不出区别啦。”
她弯下腰对陆余告别:“再见,乖崽。”
陆余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森乌凑过来给陆余舔舔刚才弄乱的毛毛,问道:“她有哪里不对吗?”
陆余追到门口张望,罗枝上了一辆出租车,急得喵喵叫:“我想去看看她收养的那只流浪猫。”
但是罗枝每次都是亲自上门取画,它不知道罗枝的住所,陆糸也肯定没有她的地址。
要怎么找到他们呢?
听完陆余的苦恼,森乌蹭蹭它的脑门:“乖崽,我们猫咪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看着森乌近在咫尺的碧绿眼睛,陆余忽然就觉得这事稳了。
陆余抱住森乌的脸:“等我们吃完下午茶就去猫帮问消息,好不好?”
森乌将它扑到地上,轻轻咬了陆余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看完鹅,又看人,乖崽你今天还没好好看我一眼呢。”
陆余惊奇地眨眨眼。
森乌这是在撒娇?
钓猫
作为肉食动物,猫的牙齿可以轻而易举咬住猎物,折断喉咙,将血肉撕碎吞食下肚。
陆余不止一次近距离欣赏到森乌捕猎的英姿,眼神杀气腾腾,锋利的牙口咬住猎物的咽喉,不流一滴血干净利索地收割性命。
每当捕猎结束,森乌会把死掉的猎物轻松拔毛拆骨,用牙齿撕扯下最嫩最好吃的部分,趁新鲜热乎叼来给它吃。
导致陆余到现在面对死物时还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从何下爪处理。
现在,森乌那一口堪称大杀器的牙齿就搁在自己的喉咙边,似乎不满它分神想些有的没的,又轻轻地咬了它几口,但半点威胁性也没有,还让陆余感觉痒痒的。
脑子一热,陆余喵嗷一声反扑过去,按着森乌就地打了个滚,凑到大黑猫覆盖着浓密毛发的脖子边,依样画葫芦张嘴咬了一口。
同样轻轻的,挠痒痒一样。
面对陆余的挑衅,森乌宠溺地扮演一只“弱小的猎物”,缩起利爪放下抵抗,纵容小狸花和它玩追逐捕猎的游戏。
同为猫咪,森乌最是知道如何吊起陆余的兴趣,太容易被捉住不行,得躲闪几个回合之后,在陆余扑过来的时候,顺势倒地,让小狸花咬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