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黄建成在电话里解释道，这件事除了司机，陈七夜本人也要去做个笔录。
这件事，黄建成提前打过招呼，谁知道，对方根本不买账，哪怕他是青州市第二家族家主，可也是不能明目张胆干扰的。
和焦玉烟说了一下，陈七夜就开着车来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黄建成与司机都在，陈七夜进去后，发现了对方不是别人，正是江菲菲。
“好久不见。”江菲菲看着陈七夜，语气听不出情绪。
“配合警方合作，是我应该做的。”陈七夜点了点头。
仿佛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杀自己。
“好。”
两人进了审讯室，江菲菲惯例问了一些陈七夜的基本信息，接着问起今天的事，陈七夜一五一十的说了，就是把有些地方隐去了。
事情的大体情况还是对的。
笔录很快就做完了。
不过对那些人的伤势，还有死亡，江菲菲问了许多遍，毕竟那种伤势和死亡状态，根本不是正常的现象。
陈七夜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就算给死伤的人做检查，属于非正常死亡和伤势，那也改变不了陈七夜正当防卫的事实。
实际上，不用警察问，那些伤者看到警察，一个个激动的哭爹喊娘，他们宁愿坐牢，也不愿再碰到陈七夜。
因此对他们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就差对天发毒誓了。
“警察同志，我现在能走了吗？”陈七夜问道。
“恐怕还不行。”江菲菲摇头，“还有其他事我想问你。”
陈七夜没说话。
江菲菲看着陈七夜，问道：“你到底是谁？”
陈七夜笑了，要杀自己，结果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你背后的人，你说呢？”
陈七夜的话一说，江菲菲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镇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七夜并不打算多说，道：“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想必不用我说什么了吧？”
江菲菲看着陈七夜，没有说话。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你……”
江菲菲有些感觉不知说什么。
“走之前，我想和你说句话。”
“什么话？”
“死不可怕，但失去自由活着，人生更痛苦。”陈七夜笑了笑，“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其实你的问题，或许我可以解决。”
陈七夜不会把话说得太肯定，否则，那样就看不出对方的真心了。
江菲菲没说话，神情若有所思。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江菲菲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陈七夜问道。
江菲菲迟疑了片刻，道：“你真的能帮我？”
陈七夜摇头，笑道：“我能不能帮你，不是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陈七夜就离开了。
警察局外。
“家主，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司机看着黄建成问道，那位女警察总有种来者不善的味道。
黄建成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不过这件事，哪怕是青州市公安局的局长，对此也忌讳莫深，让我最好不要插手。”
“否则的话，后果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
司机闻言，顿时沉默了。
连家主都这么说，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性质有些严重，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哪怕黄建成自己都没明白，这件事为何会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