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陈七夜想了想,还是打算出手,虽说他就是不帮,这别墅也拿的心安理得,按照约定,这就是他应得的。
不用担心什么因果。
可生而为人,又为父,陈七夜终究还是不忍心。
听到陈七夜的话,闫军眼睛一亮,那是将死之人对活下去的渴望,旋即又暗淡下来,道:“不可能的,这几年,我已经想过很多办法了。”
闫军承认,陈七夜治病救人很厉害,可自己并非是得病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对于闫军的情况,陈七夜只是猜测,具体如何,一时半会也不能下定论。
闫军闻言,出现了迟疑,在此之前,他早已绝望,否则不会连父亲都想要杀死,此刻眼前出现了希望,他不知该不该相信。
“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我相信陈先生的本事,起码他会有办法。”黄建成说道。
“我一切听你的。”闫海没有多说,若是儿子选择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闫军心中挣扎了片刻,最后说道:“好,那,那就麻烦陈先生了。”
这次,闫军的神情庄重得多,说完给陈七夜鞠了一躬。
“这次麻烦你了,济世堂的规矩我知道,出诊费不会少。”
闫军转身对刘周说道。
刘周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外人似的,简直就是多余,先前不但嚣张,目中无人,结果治病也没有成功。
还一个劲的嘲讽陈七夜,结果被啪啪打脸。
“不用了,是我学艺不精,告辞。”
刘周哪里还有脸要出诊费,灰溜溜的就离开了。
等到刘周离开,闫海叹气道:“早年得罪了不少仇家,老了之后,这些事就要小军这孩子打理,他不说我也知道,为了应付这些事,他每天都要小心翼翼。”
“小军说的没错,他一死,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长了。”
闫海看向闫军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闫军不语,这件事,就算告诉了父亲,又能如何?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被下了诅咒!”
陈七夜看着闫军,常人看不到,可在他的眼中,闫军的额头处,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印记,状似枷锁,实则是囚牢!
其他的,陈七夜还不能看出更多,但他能肯定的是,这个诅咒让闫军痛不欲生,除了死,别无他法。
“诅咒?!”
闫海和黄建成皆是一惊。
降头之说,常人也并不陌生,尤其是做生意的,多少都会有些信奉玄学,降头之术多流行在东南亚。
可诅咒这种东西……难道真的存在?
闫军本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想最后试一试而已,可听到陈七夜的话,他整个人如遭雷劈,神情都僵住了。
他,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陈,陈先,不,陈大师,您,您看得出来?”
闫军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为这件事,他找过不少人,什么隐士高人,道士,和尚,风水术士,他全都找了一遍。
可最后的结果,无一不都是花了钱不说,根本没有半点效果。
陈七夜是第一个,能看出自己身中诅咒的人。
也难怪他会这么激动。
“不错。”
陈七夜点了点头,原本他只有五成的把握,现在闫军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那您有办法解开这个诅咒吗?”
闫军神情希冀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