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当然会有所犹豫,只盼着这一次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她也不会明确给与答复,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只要不点头,便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件事萧老夫人没有声张,怕到时候不成功,萧家又要成为一个笑话,而萧姿也担心萧长陵会从中作梗,对于这件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反正萧老夫人已经知晓,旁人便都不重要了。
鹿鸣居。
温枳这会就坐在湖心亭,捻着鱼粮喂鱼,阳光和煦,温暖如春,风漾开涟漪阵阵,她一条胳膊搭在了石栏杆上,和一条胳膊垂落着,将掌心的饲料慢悠悠的落下。
“小姐,您还没说,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呢?”四月也不清楚这信上写了什么,问及丽娘,丽娘也不肯说,顾左右而言他。
所以,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温枳喂鱼的动作稍稍一顿,没有吭声。
见状,四月看了叶子一眼。
二人满心狐疑,皆不明白,那封被小姐烧掉的书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看一眼,烧掉。
是怕消息外泄?
还是不想多看一眼?
四月和叶子都猜不到,只知道看完书信后,温枳就不怎么说话了,伏在栏杆处喂鱼,又或者是一个静静的坐在那里,在这鹿鸣居里待了足足五天。
这种情况,让人看得有些心慌……
萧长陵的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以前的温枳,早就死了
“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啊!”四月担心得不行,“这个样子,奴婢瞧着心慌,一点底儿都没有,要不然就透露一个字也成!”
闻言,叶子忙道,“若是不方便,奴婢可以退下,您跟四月说说也成,不要憋在心里。”
温枳偏头看向二人,瞧着一个比一个紧张的样子,不由的轻叹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些无稽之事,但又性命攸关。”
四月:“??”
叶子:“??”
这还真是个难题,着实让人听不懂。
不远处,陈叔缓步走来。
“奴婢先告退,你们慢慢说。”叶子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毕竟是东辑事的人,有些事乃是温家内部之事,不愿与外人言说也是正常。
东辑事的名声不好听,所有人看他们都带着有色的眼,也难怪他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