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该死的”展炎只是咒骂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夏邑却感觉到了他的不适,搀扶着展炎开车去了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展炎就疼晕了,其实展炎不说,夏邑也差不多知道他身体是怎么回事了,这一个月来,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一日三餐也不正常,更是酗酒成瘾,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一检查,果然不出所料,喝酒喝的胃出血。
那边伊笑肚子疼,他这边立刻跟着胃出血。
这算不算是患难见真情,有福伊笑享,有难展炎当呢?
其实夏邑选择的,就是伊笑住院的那家医院,他是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展炎把自己糟蹋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伊笑?
二十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当的,展炎的节操在伊笑面前,可说是一文不值,不管前一秒和这个女人闹了什么矛盾,只要伊笑稍稍服个软,装个委屈样,展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卸甲投降了。
其实也是近两年,夏邑也才知道,展炎的完整,是因为有伊笑,没了伊笑,他也不过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