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慰如汹涌的潮水不停拍打着她的神经,沉衔月嘤咛一声,空无一物的双腿将横插在腿心间的那只手夹得更紧。她抬起头借着月光去看跪趴在她身下的周雁鸿,声音沙哑地唤他的名字。周雁鸿应声抬起头,“你醒了。”他抽过身旁的枕头递给沉衔月,让她垫在身后。“梦见什么了?夹着我的手不肯放。”他声音也有些喑哑,抵入她身体的中指小幅度来回抽动,刻意在穴壁的凸起处顶磨,逼她发出暧昧声响。“没梦见什么……嗯……慢点……”沉衔月双肘撑在身后靠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枕头上,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以及他睡裤硕大的凸起。“没关系,和我说说吧,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么?”周雁鸿分开她绞紧的双腿,略为强势的挤入她腿心,得了方便的手指嵌在穴内肆无忌惮地晃动,手掌包住她湿哒哒的阴阜,从而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法有些粗暴,但沉衔月并不讨厌,反而身体一下就软了。她呼吸急了起来,小手攥着他结实的小臂,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她忍不住拉起自己水红色的睡裙,向他袒露早已硬起来的乳尖。周雁鸿拉过她一只手让她自己掰着腿,大手划过柔软的小腹,在她肚脐上画圈,留下一连串酥麻的燥热后终于夹住了她的乳尖。沉衔月低着头,看着他用手指不紧不慢地夹弄,乳头充血般胀红,他用指腹一搓,穴内又是一包水流下来。“可以和我分享你的梦吗?我很想听。”周雁鸿拒绝迎合她不停扭动的小屁股,尽管她哼得他鸡巴又硬又痒,心也快要化了,但他还是没有放快动作的打算。沉衔月吸紧小腹,极力身体里挽留一闪而过的快感,双手为了箍紧弯在空中颤抖的双腿,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她侧过脸任由碎发盖住羞红的脸颊,嗫嚅道:“我……做了春梦……和别人……”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尤其轻,可细心听她说话的人不会不在意。“唔——”猛然挤入第二根手指,沉衔月惊呼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勾着逼肉快速抽插起来,沉衔月快慰地咬着手指,偷偷去看周雁鸿的神色。他低着头神情专注,深刻的五官一多半藏在阴影里,让人猜不到他的表情。沉衔月放下已经失去力气的双腿,抬手抚摸他的手臂,颤抖的呜咽声变得骚浪起来。“老公——”手指顶着敏感点重重碾磨,穴口摩擦积攒的快慰已经攒到了极致,还有阴蒂也被他的手心拍的东倒西歪,沉衔月扬起上半身又摔落下去,声音哑在喉咙,双腿失控地合拢,夹紧小逼喷出一大股淫液。周雁鸿垂眸,看着她泛粉的身子爽得一抖一抖,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吁出,褪下睡裤释放出狰狞的粗长阴茎,塞入她滑腻的腿心,借由她此时的颤栗为自己抚慰。“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该如何吗?”周雁鸿低声问道。沉衔月的脑海中回想着他的问题,拼凑出了他们以前腻在一起的画面。
那日下午,没课的她早早被周雁鸿接回家,她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明知他在工作却还是使着坏地打扰他,问一些没边没际又貌似合理的情感问题。“你有多爱我?”沉衔月抚着他的嘴角,笑问。“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会比你先死去,我希望在死后的世界也能给你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好好照顾你。”沉衔月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死不死的,讨厌!太腻歪了!”周雁鸿笑着对她点头,轻轻拽下她的手吻她的唇,“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会坚定不移地向你表达爱意。”“嗯。”沉衔月触碰到他浓浓爱意的视线,害羞地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甜蜜地应了一声。良久,她红着小脸再次探出头,小手捧着周雁鸿的脸,严肃认真得可爱:“那你今后眼睛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一个女人。排除了妈妈、奶奶那种亲情之后,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是啊,从我们认识以后,你见我还有看过别人吗,不止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呀,小乖。”沉衔月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梦里呢?”“梦里也只有你。”周雁鸿难得幼稚地竖起手指向她保证。“可是梦境你无法控制诶,要是你敢梦到别的人……我就……我就……”“你就把我怎么样?”周雁鸿凑近问她,借机吻她散发着芳香的脸蛋。“我就把你绑起来,拿鞭子打你。”沉衔月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些,与他对视时两只大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好。”周雁鸿欣然同意,他十分自信自己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包括在梦里。“我也一样,如果我梦到了别人,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沉衔月义正言辞地说道。“可是如果你我都不告诉对方梦到了什么,那么谁能知道呢。”“不行,周雁鸿你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沉衔月噘着嘴,假装生气地掐他脖子。回忆渐渐模糊,曾经的对话悉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