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刚才,就是,是不是”
彦恒臣低头看他:“嗯?是不是什么?”
太久没见了,周倾可觉得彦恒臣的衣服也暖和,彦恒臣的声音也好听,彦恒臣的什么都好。
“哥哥是不是吃醋了?”周倾可一口气问了出来。
彦恒臣皱了下眉,想起了刚才那只向着周倾可伸过来的手。
很想把他的手骨捏断。
周倾可抱着彦恒臣晃来晃去,“是不是?是不是啊?”
彦恒臣抬手将周倾可头发上沾着的雪花弄落,温热的手掌抚上周倾可的脸颊,他弯下腰。
吻着周倾可的嘴唇。
彦恒臣的动作很温柔,周倾可勾着彦恒臣的脖子,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还胆大包天的率先进攻。
结果就是被彦恒臣按着后脑,亲到腿软。
周倾可伏在彦恒臣的肩膀上小口喘气,彦恒臣靠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里字字都带着浓厚的占有欲。
“对,我就是吃醋了。”
周倾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彦恒臣勾出来了,就像被蛊惑了一样。
彦恒臣把周倾可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与他额头相抵。
“你身边总有想要你的人”他在周倾可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周倾可抱着彦恒臣的脑袋,嘴边的笑含着些得逞的意味。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是哥哥一个人的。”
周倾可亲吻彦恒臣的眼角,红着脸对彦恒臣说:“我是哥哥的,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彦恒臣嗓音暗哑,“做什么都可以?”
周倾可将腿缠绕在彦恒臣的腰上,手臂用力抱紧他的脖子,埋着头,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然后,周倾可觉得事情变得魔幻起来。
彦恒臣是怎么抱着他翻过学校高墙的,彦恒臣是怎么抱着他进入出租车施展钞能力的,彦恒臣是怎么踹开门的。
以及,最后彦恒臣是怎么把他抵到墙上的。
周倾可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之后可能会被吃干抹净。
彦恒臣对周倾可说出了这好几个月以来最狠的话:
“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敢跑,我就拿绳子”
周倾可愣愣的:“啊”
等哥哥回来用的
周倾可抱着彦恒臣的脖子,“我不跑。”
别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从进入学校以后,周倾可再没回到过这里。
屋内还是这么整洁,也依旧是记忆中的陈设。
再回到这栋别墅时,二人的关系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彦恒臣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