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坐在了离彦恒臣最远的斜对角,锢着韩风的腰不让他起来。
彦恒臣扯着周倾可的裤子,皱眉说:“裤腿湿了,去换,换完再回来喝。”
“哦。”
周倾可去了彦恒臣的房间,他带的衣服太多,自己房间放不下的就都塞到彦恒臣的房间里。
他扫了一眼彦恒臣的床。
发现他竟拿他之前穿过的衣服当枕头。
好一会才想起来彦恒臣的枕头哪里去了。
是自己拆石膏的时候太兴奋,把他唯一的枕头抢走了。
周倾可跑去自己房间,他的床上倒是有四个。
他一股脑给彦恒臣抱了三个过去,枕头太大,他一个没站稳,碰掉了彦恒臣桌子上的纸抽盒。
纸抽散在地上,白花花的纸巾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类似纽扣的东西。
周倾可捡起观察。
半天都看不出这是什么。
小小的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周倾可猛的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构造精密的小纽扣,不会是个监听装置吧?
可彦恒臣不是来陪他玩的吗,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他不会又去杀
周倾可甩了甩头,将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
迅速换好裤子下楼,因为心里藏着事,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彦恒臣抓着他的手腕,“别喝这么快。”
这时候周倾可已经喝的有些迷糊了。
他趴在桌上,任由彦恒臣抓着他。
周倾可直勾勾的盯着彦恒臣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哥哥,你,你之前不见的那天干什么去了”
彦恒臣把他的酒杯再次斟满。
“续房,每十天去一次。”
周倾可感觉自己的脑袋慢慢变成了一团浆糊。
好像是十天交一次,彦恒臣得去刷卡交钱。
而彦恒臣那天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根本没时间做什么吧。
周倾可坐直,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他一定是想多了。
怎么能错怪哥哥呢
周倾可带着一身的桃子味儿抱着彦恒臣的胳膊,“哥哥对不起”
彦恒臣看他,“对不起什么?”
周倾可说话含含糊糊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
吹来一阵海风,冰凉的海风将周倾可吹醒了,他差点就说出“我以为你又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