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平日在外面正经冷清得不行,怎么到她面前就成了这副模样!真想叫他手底下那些怕他怕得要死的士兵看看这人到底如何得不知羞耻!
她越想脸越烫,举起拳头使劲儿往他身上锤了一下,这力道砸在少年□□的胸膛上当然无关痛痒,江淮淡笑着接下她这一拳,往她身子那边又凑近了些,音色低沉:“那里还疼不疼,嗯?”
林若雪:“……”
她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当兵的非要都这么直白?
但心里知道和眼前这人讲礼义廉耻是没用的,她并拢双腿,身子往后仰了仰,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疼——”
她没好气儿道:“除了这里——”她垂眸望着自己锁骨,那里还是红红的一片,和肤色对比鲜明,“有人属狗的,咬得太狠了。”
她狠瞪他一眼。
江淮却显然不会在意,反而眼里多出几分玩味,目光顺着她锁骨继续向下游移,“只有锁骨么,不是还咬了那里——”
林若雪神色微顿,低头看见胸前的衣裳微微敞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立即明白过来他话里所指,忍无可忍顺手抄了桌上书卷向他砸过去:“江淮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在你面前要什么廉耻之心。”他手一抬便接住那几卷书稳稳放在一旁。林若雪还要骂他,那人已经又倾身过来。
林若雪惊觉耳边鼻息越来越粗重的时候,两手又已经被他牢牢固定在了头顶,她惊叫一声:“江淮!”
林若雪人都傻了,这可是大早上啊!他要不要这么猴急!
她心里骂人的时候,江淮已经分开她两腿盘在腰上,用事实行动告诉她:要,很急。
并且接下来的几日江淮都挺急的,在桌子上急,在浴桶中急,就中午午休那一会儿都要抓紧时间和她急一下,晚上吹了灯后更不必多说。
林若雪算是彻底领略了男人对那方面的事能有多热衷,好在江淮虽霸道,却也每次都考虑她的感受,末了还会抱着她去清洗,不会真叫她受伤或是难受。
在军中的这几日,林若雪觉得恍恍惚惚,即使窗外屋外是朔冷刺骨的风,可两人却像是真正的新婚夫妻那样快活,如至云端。
所以真到了临别之日时,她也并没有很伤怀。
林若雪知道江淮离归家还有一役,白帝城一役大捷后,将恰好是年关,他又可以回家,届时还会为她补上婚仪。
这一日的城楼之上,几个小兵鬼鬼祟祟扒着砖墙,望着一辆马车终于从城门洞内缓缓驶出来,其中一个立即兴奋道:“出来了出来了!少将军和姑娘出来了!”
“看错了吧,真出来了?”